【承右】【all空条承太郎】「空条博士的大衣下有什么」_「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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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第4/8页)

浪翻涌着喷水,他被cao得持续潮吹,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完整。反复的高潮冲刷着他的意识,他的身体酥麻难当,xiaoxue酸胀疼痒,每一次心跳运送的血液都像带着足以击穿他的理智的电流,令他爽得眼球涣散上翻,泪水横流了满脸,舌尖也吐在外面收不回去,断续滴着涎液。

    几近崩溃的承太郎没有注意到仗助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仗助的手就像钢铁铸就的牢铐一般死死锁着承太郎的腰,让他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扭动屁股taonongroubang,时不时重重顶他一下,每次都几乎要把生殖腔捅烂似的用力,令他疼爽得反复升天,大股喷水。

    他此刻就像个半自动的飞机杯一般,只能被固定在roubang上接受长久而持续的侵犯。

    而他能做的,只有收紧xiaoxue和潮吹喷水。

    7.

    对承太郎xiaoxue和生殖腔的凌虐不知持续了多久,承太郎中途失去意识几次又被roubang顶得勉强醒来,盈满生理泪水的视野模糊,很努力才看到仗助那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

    仗助只是在重重地呼吸着,眼睛发红,不发一言,看起来有些阴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仗助的理智也脱了缰,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失控的信息素的甜腻味道。他红着眼,沉沉喘息,像一匹垂尾蛰伏的狼。

    仗助已经彻底地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而这次易感期比他往常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来势汹汹,不管承太郎高潮多少次,他都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

    很快承太郎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整个身体都攀附在仗助身上,仗助也随着耐心的流失而渐渐全面掌握这次性事的主动权。

    他翻过身体,换了个姿势。

    roubang插在xiaoxue里硬生生地转了个圈,生殖腔和肠道都被这一下拉扯得紧绷变形。

    “呜呃——!”

    承太郎发出短促的悲鸣,然后很快就被仗助重新开始的主动而强势的抽插cao得嘶哑尖叫浑身痉挛。

    原来之前那些都只是开始,仗助突然加快的动作无疑在宣告:

    这场性爱还会持续更久。

    承太郎从尖叫呻吟到抽噎求饶,他的整个下体都被cao成了淌水的yinxue,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强制持续高潮。仗助一言不发地狠狠cao弄他,从正面cao、从背面cao,仗助吻他发红的疤痕、吐着舌头的唇,他舔他的耳朵,像个小孩儿似的啜吸他鼓胀的rutou。他也啮咬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胎记,按压承太郎胎记下的omega腺体;他顺着承太郎脊骨上的疤痕抚摸他山峦般起伏抽搐的背肌,将白皙臀瓣捏出艳红手痕。

    他的yinjing几乎没有离开过承太郎的rouxue——易感期的alpha一次勃起的时间长得惊人,足够将他的omegacao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床单被承太郎流出的水弄得湿透,仗助失控之余还知道怕他着凉,强行地箍着承太郎的腰,一边cao他一边拽着他移动到沙发上。

    空条承太郎欣长的身躯横陈于沙发上,肌rou线条健美和缓的身体由于高潮而成了一大块抽搐虬结的欲rou。

    客厅里透着窗外的微光,这场情事已经耗去一夜了。

    “啊、嗬……啊,呜……”

    布艺沙发容不下空条承太郎高大的身躯,他一条湿淋淋的长腿垂到沙发下,时而因为高潮紧绷弹起。

    承太郎浑身是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热气腾腾的热红色。或长或短的伤痕错落在他雕塑般健美起伏的rou体上,宛如山脉间烧红沸腾的岩浆。少许弹痕零星落着,像广袤夜空里几颗孤高而闪亮的星座。

    仗助的目光落在他的伤痕上,然后又偏转开。他看承太郎的脸、看承太郎高高扬起的脖颈、发红的乳尖和健壮的长腿。他盯视着承太郎腿间那容纳着他欲望之火的rou红色xiaoxue。

    经过一夜的cao弄,承太郎的菊xue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浸泡透yin水的rouxue高高地嘟起一大圈,饱满发亮。他的整个肠道都被仗助cao成了性器,红肿、发烫、时刻痛痒着,且敏感至极。嫩红的rou壁被cao得外翻,随着yinjing的顶弄,一进一出地成了朵颤巍巍的rou花,碰到空气就可怜兮兮地迎风打颤。

    yinjing捅进去的时候,更是能轻易碰到已经cao开得合也合不上的生殖腔,泉眼儿似的咕嘟冒水。

    空条承太郎全身上下俱是破损锈蚀的零件,唯有这一处还算完整。

    这一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无论是快感还是伤痕……都由东方仗助给予,而不是拜那些别的什么人所赐,更不是因为何时何地的任何一场殊死搏斗。

    而是来源于两人日夜抵死缠绵的性事。

    东方仗助内心深处隐隐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待承太郎。但此时,占有欲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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