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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第3/8页)
询问。 承太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仅是插入就令他失态至此,再深入只怕会令他更加难堪。他虽然愿意当仗助欲望的容器,却仍旧想维持自己身为长辈的体面。年轻些的时候尚且还能控制些许,而现在,只要给他一点过量的快感,他就会彻底地变成一口敞开求cao的yinxue。 “……我知道了。” 仗助也不强求,他回答的声音克制着,听不出是喜是怒。 然而他身下却像是无声报复似的,换了个角度,斜斜地往那rouxue里插入,每次都越过那流水的rou腔,反而朝着曲折的结肠壁撞去,将那湿软的肠结撞得变形。 “啊、呃啊……!” 侧面的肠壁受击,不免拉扯着了临近的生殖腔,开了口子的生殖器敏感至极,仅是这间接的快感也叫承太郎性欲高涨。 “哈啊、啊……仗、呃啊——” 承太郎摇着脑袋大口喘息,他叫仗助的名字,似乎想求饶似的,却总是在开了个头的时候克制地止住了话音。 仗助发现了,这令他又生出微妙的不满。 他托着承太郎的臀部,更深地朝着结肠撞去,肠道被他顶得扭曲向里变形了七八寸,甚至深入得在平坦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隆起。 “别、唔、仗……哈啊、呃……!” “我想听承太郎先生……”忍了又忍,仗助磨了半晌也不见承太郎妥协,反而是自己忍不住了,开口要求道:“叫我的名字。您在忍着吗?” “不、没有……啊!” 承太郎腰部一挺,小腹抽搐,屁股自发地上下颤动起来,像是自己在用xiaoxue磨蹭roubang似的。 “仗助、仗助……”承太郎胡乱叫着:“不行、要……要去……要去了嗯、啊、咿啊啊啊啊……!” 承太郎的rouxue内部紧紧绞着,半张的生殖腔像个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般往外吐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他的身体触电般抖动,一阵痉挛过后,他勃起的yinjing喷出了大量浊精。 仗助差点被他夹射了,皱着眉忍了片刻,没忍住抬起手打了一下承太郎乱颤的屁股。 “啪”! 极为清脆的一声rou响,把承太郎的臀瓣拍得通红。 承太郎在这一瞬间羞愤至极,大腿抽搐,原本已经高潮过一次的yinjing竟然再次颤抖着喷出点透明的清液。 “等、等等……”承太郎声音发虚,艰难断续道:“已经、不能再……嗯啊——!” 连续高潮令他有些脱力,他健壮的身体靠着仗助屈起的长腿,肌rou抽搐大汗淋漓,像个受难的神子像。 他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想往旁边躲。腰上揽着的手掌却突然发力,紧紧按着他紧实的腰肢,他失力跌坐回去,脱出体内一些的roubang再度狠狠锲进他体内。这一下却坐个正着,承太郎双腿大开,长驱直入的roubang直接顶进内部早已开了小口的生殖腔。 “呜……!” 承太郎身体痉挛,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内里层叠的软rou顷时翻起rou浪,紧紧地裹住了仗助的yinjing。 仗助深吸一口气,笑道:“这可是您自己坐上来的,承太郎先生。” “呜、呜……不、仗助,仗助……”承太郎的音节破碎不成词句,他攀着仗助胸膛的手背青筋暴起:“等、不行……太深、太深了呜……!” “那就出来一些。”仗助说。 他捏着承太郎的腰,自己的腰往下一沉,roubang抽出了几寸,连带着紧绞的媚rou。软嫩的生殖腔依依不舍地被柱头带出一些,让承太郎几乎有撕扯脱垂的错觉。 承太郎狂乱地摇着头,连带着半垂的yinjing也被他甩得左右摇摆。只是那roubang只从身体里出去一些,马上又狠狠地cao了进来,整个生殖腔连带肠道都被顶得变形,yinjing的形状从承太郎的小腹上突了出来。 承太郎大叫,整具身体疯狂痉挛,像是又要迎来新的高潮。然而他那半软的yinjing甩来甩去,却只滴出几滴腺液,反而是后xue,抽搐几下后猛地潮喷出一大股热液来。 “又、又去……仗、呜、不能再,……不能再去了呜啊啊啊啊又要——” 承太郎身体紧绷着尖叫,他的身体连续几次无射精干性高潮,已是快到极限了。勃起的roubang还插在他的生殖腔里,他一边扭着腰像是要挣扎,一边却又因为浑身无力而只能跌坐回去,来来去去的反而像是在用抽搐喷水的xiaoxue贪婪吞吃roubang一般。 “求你、仗、仗助……”承太郎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一抖,连带着声音也一颤一顿地,“已经、不行……等,等会再、呜,唔!” 承太郎猛地一抖,xiaoxue再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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