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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中学校长试着在自家学校推行早cao，要么不得不半途而废，要么收效甚微。在肖游看来，是因为这些校长没有领会到衡中的管理乃是一整套严密的体系，走马观花似的参观两三天，就学了个看起来最让校长们热血沸腾的早cao回去，不过是拙劣地山寨了个片段而已，自然不可能取得什么效果。

但不管怎么说，三年跑cao的成果是，衡山中学毕业的学霸们，无一例外都轻松完成了体质测试，并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最后，肖游打算和室友一起体测。肖游觉得，这种简单的测试，肯定难不倒威武霸气的室友们，而自己看着熟悉的人在前面跑，自然也更有动力跟上。

“你们还有谁没体测的？”肖游在宿舍问。

严竹正在看，看到感动处正扯着纸巾擦眼泪，也抽噎着回答：“我测完了。朱钟离和郝奇刚刚出去测了。芬里尔还拄着拐呢，申请了免测，你问问余北吧。”

话音未落朱钟离就黑着脸进来了。

“你测完了？”

朱钟离不答，翻身上床，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脸。

郝奇在后面叉腰笑，头上两根呆毛也跟着颤啊颤的。

“怎么了？”

郝奇说：“他为了偷懒取巧，把下半身化成蛇。因为他蛇身比较长，所以两万米跑省了很多力气。但是——”郝奇抱着肚子笑了两声，才接着说：“跳远的时候他也如法炮制。然后，在从第五个悬崖跳到第六个悬崖的时候，因为摆动幅度太大，把腰给闪到了。”

朱钟离把头从杯子里拱出来，金色的眼睛幽幽地亮着：“下次不会帮你买游戏了。”

最后，肖游找到了余北和自己一起体测。

先测的是十连跳。所谓悬崖十连跳，其实是从一个山峰跳到另一个山峰，连着跳十次就算过关了。这十连跳，一次比一次距离远和难。

看着前面学生的哀嚎，肖游不禁苦笑：“我觉得有点悬啊。”

“没事，你跟在我后面。”余北说。

肖游不明所以，但还是排在了余北后面。

余北很轻松地就跳过了第一个距离。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难，肖游跟在他后面开始跳。前几个都还算轻松，到第七个，肖游感觉有点吃力了。第九个有惊无险，在风力的帮助下勉勉强强跳了过去。

第十跳的时候余北已经完成了自己的部分，在对面等他。清晨的阳光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在让人晕眩的温暖阳光下，余北朝肖游伸出手。

肖游点点头，一个助跑以后跳了出去。跳出去以后肖游才觉得有点腿软，但看着对面的上铺，还是咬咬牙，开始根据风力调整姿势。在空中的时候漫长得几乎不可思议，最后着陆的时候简直有种不真实感，肖游只觉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没往前滚出去。还是余北上来抱住他，才避免了摔个大跟头的惨剧。稳住身形以后，肖游还是觉得脚步有点虚浮，余北扶着他到旁边歇了一会儿，这才又到两万米跑的场地去等着。

肖游活动了一下脚踝，对余北说：“谢谢。”第九跳的时候他起跳动作不太好，其实差点就没过去，当时的确有风，但没到能把他往前推一把的程度。别人也许感觉不出来，但他一冷静下来就明白了，跟余北上次用冯虚御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