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用膳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去关注司徒风。
他手中持着酒杯,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望着廷中一名弹奏琵琶的乐姬,朕并不觉得是司徒风看上那名乐姬,而是觉得他是在嘲笑朕,但这只是朕自己的感觉,拿不出证据来。
“陛下这么看着微臣做什么?”司徒风忽然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朕,问朕,“难道是又想跟微臣切磋武艺?”
朕完全有理由认为,司徒风他现在就是想揍朕。
但朕岂会被司徒风给威胁着了,只要接下来的一年之内不找他切磋,他就打不着朕,当即就同他说:“朕刚才想了想,还是想留爱卿在养心殿中陪朕睡一觉。”
朕这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有点暧昧了,一旁的孙和德惊的微微张开嘴,朕真怕他的口水落到朕的盘子里。
好在孙和德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将嘴巴合上,继续装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
司徒风:“……”
正在朕为自己能够让司徒风无话可说而沾沾自喜时,就听见司徒风对朕说:“倒也不是不可以,如果陛下真的这么想念末将的话,末将愿意与陛下抵足而眠。”
这回轮到朕说不出话来了,做梦梦到司徒风跟朕一张床朕都能吓醒,要是让司徒风朕爬上朕的床了,朕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朕面带笑容,眼神中流露出对司徒风的理解,叹了一口气,同他说:“朕也不愿强人所难,既然司徒爱卿思家心切,还是先回家看一看吧,司徒老夫人应该已经想念你很久了。”
司徒风轻轻一笑,对朕说:“多谢陛□□谅。”
……
这场宴会一直到晚上才结束,比起司徒风吨吨吨的酒量,朕喝的着实不算多,孙和德让宫人们给朕准备了一点醒酒汤,朕刚喝下没一会儿,就有宫人前来报喜:“陛下,庆贵人有喜了。”
惊喜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朕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朕将激动的心情平复,终于记起庆贵人是谁了,于是之前的喜悦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朕向那宫人问道:“多长时间了?太医怎么说?”
“回皇上,太医说庆贵人怀孕已有三个多月了。”
“你先退下吧。”
那名宫人退下以后,孙和德看了朕一会儿,向朕问道:“皇上,您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啊。”
朕很高兴,朕高兴大发了,朕自登基以后就没再这么高兴过了。
朕是真没有想到了,庆贵人表面看上去乖乖巧巧还有一点懦弱,竟然能给朕干出这种事来。
虽然朕在三个月前确实是翻过庆贵人的牌子,但是那天朕在庆贵人那儿喝了点酒,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就睡了,朕可以保证朕与庆贵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再一个,朕是真的有隐疾。
赛华佗可以为朕作证。
就在昨天朕还让赛华佗给朕诊了脉,他说朕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彻底清除干净,想要有个孩子至少要等上两到三年。
所以,庆贵人到底怎么怀孕的?有感而孕吗?
朕觉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