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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后吐真言 (第7/11页)

以脸颊轻轻贴上我小腿,无限缱绻地覆上一个吻。

    我有些不自在地收了腿,见沈言额角渗出些虚汗,渐渐弓了身子,一声低吟,泄在了脚踏上。

    微微粗喘着,他再次伏下身子,摆出请罪的姿势。

    薄汗下的身子苍白却不瘦弱,只硬生生被他瑟瑟出几分可怜来。

    我起身披了寝衣,避开那些秽物,站在脚踏上。用脚趾蹭了蹭他额头。沈言回过神来,忙为我穿上鞋袜,复又伏地跪好。

    我取了藤条,拉了凳子在他身侧坐好,轻敲着他的后背:说过多少次,夫妻情事,本就是兴之所致,正君何故每次都搞得这般别扭?

    沈言沉默。

    我便有些不耐,昨日只穿了身前,今日为正君穿身后罢。便不绑着了,正君须得自持。

    沈言颤抖得几不成音,勉强应是,跪直了身子,两手在身侧攥紧成拳。

    我也不打招呼,随性的一鞭先甩在他臀丘上。

    沈言身形一晃,险些跪立不稳,指节攥得发白。

    待他略微平缓了呼吸,我才又狠狠甩上一鞭。务必叫他能细细体味每一鞭的触感。

    三四鞭后,沈言抬手放在嘴边,张口咬住。

    我用藤条戳戳他的手:不许掩着,叫出声来。

    沈言无奈垂手,却仍是紧咬着牙关。

    下一鞭我便多加了几分力,沈言的闷哼声里竟带了几分呜咽。数着数儿罢。每数一声,便谢过妻主管教。

    沈言喘息半天才终于找回声气,恭声应是,面上已是惨白。

    下一鞭刚刚到rou,他却当真嘶鸣出声:一,唔谢妻主管教。

    冷汗淋漓,有几滴落在了地上。沈言抖得如风中残荷一般,身形也渐渐歪斜,才终于报出了廿九,谢妻主管教。

    我收了藤条,他便委顿在地。连发尾都被冷汗沁得湿透,倒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我起身点了灯,端近了细细打量,还是今日的更娇艳些。又转了话题:正君时常自渎么?

    沈言虚软的身子显而易见地一僵。

    看着很是熟练。正君往日不屑与我敦伦,倒是自娱自乐得很。

    沈言以额贴地,语声虚软:怎会不屑言儿自幼便盼着嫁给真jiejie

    我冷哼一声,并不搭话。

    沈言自顾自地往下说:怎料十三岁时,竟在梦里与真jiejie相见,那秽物脏透了亵裤教养嬷嬷训斥言儿yin荡无耻,将来必被妻家厌恶罚言儿三日不食,在祠堂跪诵男戒,言儿白日对着祖宗牌位忏悔,到了夜里却仍在梦里与真jiejie相见言儿深恐被真jiejie厌恶求真jiejie莫要厌恶

    声音渐渐低下去,几不可闻,我听着不对,怎生竟连幼时的称呼也叫出来了?自嫁给我,沈言都是冷静持礼,只称呼我为妻主的。

    还说得这般坦诚。

    我抬手扶他,才惊觉手下的身子guntang。

    大夫来开了药,临走前还很是谴责地看我。

    我依稀听到她对自己徒弟吐槽,哪有这般不知礼的妻主?糟蹋妾侍小倌也便罢了,竟对正君下此狠手!

    我已料到明日街头巷尾又会有传言,左不过是沈家谪仙般的大公子嫁了林家不成器的二小姐,往日里被冷落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被凌虐

    左右看不惯沈言下嫁于我的人多了去,这些年的各式闲话我早听得习以为常。

    吩咐侍从去煎药,我坐在榻边为沈言擦汗。

    他烧得浑身通红,昏迷中仍不得安枕,一会儿唤着真jiejie莫走,一会儿又悲泣言儿知错,也不知是梦到了些什么。

    我只得握了他手,低声安慰些真jiejie不走,真jiejie陪你的虚话,他却也慢慢安静下来。

    大夫给他的伤口敷了药,隔着被子也能闻到些药香。他渐渐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看着实在可怜。

    这两天他确实被折腾得狠了些。

    侍从端了药来,我接过来亲自喂他。

    他却执拗地咬紧了牙关,不肯张口。

    待要唤了侍从来撬开他牙口,又觉得有些不忍。

    一声长叹,我只得倒了一口药在自己嘴里,然后俯身哺给他。

    真苦。

    慢慢用舌头扫开他牙关,沈言终于乖顺地饮下,倒叫我累出一头汗来。

    如此再三,沈言的舌头便如同嗅到了什么也似,竟朝我追逐起来,我一时不察,舌尖倒被他含了。只被他如品美味般,反复咂摸了几遭。

    逼得我耳边都泛起了热气。

    倒是惯会折腾人。

    好不容易喂完一碗药,沈言侧着身子,睡颜安恬起来。

    我忙唤了侍从送茶来漱掉满嘴的药味,又含了一颗蜜饯,方才好些。

    拿了蜜饯看沈言,想了想又扔回碟子里。他这唇舌既如此灵活,便苦着罢!

    侍从摆了晚膳来,我就在正屋草草用了。思忖着又命在灶上留一碗白粥,免得沈言半夜醒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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