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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改换(祁喻h) (第1/1页)
16.改换(祁喻h)
双手掐住腰窝,勒在胯骨往上,带着她撞向自己。 想掌控她,束缚她,圈禁她,却仅限于此,在怀抱身体的方寸之地,于情欲搅弄的漩涡之时。 两种不同的体温交换,湿润的摩擦,疯狂的抽插,激烈的顶撞,都在极尽深入的连接处融合出同样的火热。 程予舒已经听不清空旷房间里传递着的声响,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咕叽翻搅的水液之后,是更远处祁喻粗粝的低喘,交错而混杂。 内里的紧热让他快慰且贪婪,只想进入更深,掠夺她所有的柔软。 在满足之后,把超出的部分,强加在身体里,拆解她的防御,彻彻底底洞开了她。 嗯啊啊,不要程予舒想逃了,不是一阵舒爽过后就松快下去的高潮,在祁喻的cao纵下,她陷入了更为难耐的快感中,那种刺激不断提升,却不知尽头在哪里,快要受不了又始终过不去。 如同迸裂的岩浆,无边无际的漫延,腐蚀掉所过之处的阻挡,在冷冽的黑暗中裸露出闪亮的猩红,烧灭的灰尘是冷的,深埋底下的guntang却让人心惊。 痛苦如此这般隐于快感之下,细碎密集,无从躲避,融入身体骨血,像无法分离的连体婴。 祁喻的胳膊往下伸,拦住她的腰,环在腹前牢牢扣住,不许程予舒往前倾身远离,一手去掰她的脸,虎口卡住下巴,指尖摸向耳根,带着她向后转动。 只有这样水雾迷离的眼眸,满含春色的神情,嘤咛微张的唇齿,薄汗轻布的额头,才让祁喻肯定,她是为自己而沉醉。 堵住那些要命的吟响,连同积攒的涎液一起,悉数吞下,舌尖开始交缠,黏腻湿滑从未停滞,翻滚过口腔的每一块领地,继而滑出嘴角,咬住耳垂,擦过侧颈,直到肩胛。 细密的吻落下铺满,在凿开颈口侵入她难忍秘地的时候,融入无法抵挡的蛮横和温存。 程予舒在颤抖,被他抱紧了,覆在身下,只有这样短暂的沦陷才算是征服,征服她,亦或是被她征服。 祁喻也跟着抖动,然后松懈,喘息着和她一起跌落,压在她的身躯之上,把脸埋进颈窝,轻咬啃噬。 祁喻,我想洗澡。 不许去。足够深了,却还不够久,祁喻耍赖不起,就那么留着,和她耳鬓厮磨:今晚我就走,等会儿让游艇过来接,你怎么打算? 一起吧。有更快更便利的方式回去,程予舒不想在游轮上继续耗费时间,陆诚不在,她身边也没人了。 一片狼藉的游艇上,陆诚抬脚把郑董事踹翻在地,收缴完枪支,心里还存着一团郁气,为泄愤又砸了他两拳,要不是他从中作梗,韩聪不可能特意针对程予舒。 如果不是最后要命的枪支威胁,也不会让祁喻单独带走她,明明可以好好和她待几天的。 从郑董事身上搜出卫星电话,然后找绳子把人捆了,无人敢拦,众人避他不及,纷纷躲开。 那些受伤的人还有能动的,就相互搀扶着起身挪去角落,实在动不了的只能留在原地。 上楼去找刚才拦住程予舒的韩聪,人还昏睡着,陆诚从他身上拔下那支已经空掉的注射麻醉剂针管,原本还疑惑程予舒是哪里来的氰化钾,现在终于放下心来。 只是麻醉剂,程予舒防着他也只是带了麻醉剂,没想直接置他于死地就是留下了所有回转的余地。即使有一天犯了错,程予舒也没想让他死。 倒是这人,这么容易就被程予舒给吓唬到了,有多怕死可想而知,没有点胆量气魄还想打程予舒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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