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都會/年下】青梅竹馬的性愛遊戲_(七)主奴遊戲〈上〉 現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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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主奴遊戲〈上〉 現實 (第1/2页)

    

(七)主奴遊戲〈上〉 現實



    「楊枝甘露!」靜宜大聲說出安全詞。安全詞是他們約定的暗號,在身體承受不了或出現危險狀況時說出便可終止遊戲。安全詞是與遊戲內容毫不相關的詞,這樣就不會混淆遊戲與現實。

    楊枝甘露是現實中靜宜最愛吃的甜品,每次到甜品店,靜宜都出現選擇困難症,到底選楊枝甘露還是未品嚐過的甜品呢?她常常為此苦惱不已,最後都是柏謙叫來新甜品,分給她品嚐。一說出楊枝甘露,便提醒他們結束遊戲,回到現實。

    兩人的魂魄回歸現實的軀體,憑藉周遭的生活痕跡,識別客觀世界的符號,轉換回現實生活的真實角色。

    「好痛!」靜宜一做回自己,立刻抱怨起身體各處承受的痛楚,她對於自身的痛苦相當敏感。她看見柏謙發呆的樣子,昏昏沉沉,意識迷糊,於是用手肘敲了一下他的頭,提醒他:「你還不快點替我鬆綁!」

    「呃、啊是、是。」柏謙徒勞無功地拉扯布帶上的死結。他顯然尚未完全清醒,搞不清楚現況,不知道死結是一時之間難以解開的。

    靜宜失去耐性,翻了一下白眼,指示柏謙:「你去床頭櫃,第二格,有把剪刀。」

    「好、好。」柏謙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床邊翻滾到床頭,拉開抽屜,拿來剪刀,剪掉捆綁靜宜的布帶。

    「好痛」靜宜再一次發牢騷,手腕和前臂被布帶勒緊的地方一片紅腫,她一邊搓揉患處,一邊哽咽。

    「你還真的哭了!我還以為你是演出來的」柏謙震驚不已,為原先入戲太深的粗暴行為感到十分內疚。同時,他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不妙,有種大禍臨頭的預感。

    「那當然!不然,你來試試看。好痛、好痛、好痛啊!」靜宜拿來鏡子照著傳來最大痛楚的下體仔細察看,陰部紅腫成一團。

    柏謙牽起靜宜的手,撫揉她發紅的手腕,一時痛心,脫口而出:「如果打我能令你好過一點,那麼就打我」

    未等柏謙說完,靜宜便一拳揮向柏謙。柏謙登時痛呼:「嗚哇!你還真的打了!」

    「是你說可以打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靜宜一臉得意洋洋。

    柏謙後悔莫及,覆水難收,又不能反口覆舌,唯有任由靜宜暴打一頓。

    「呀別打頭哇呀!下面的頭也不行噢」

    故事就在柏謙的痛苦呻吟中落幕,而另一個未完成的故事正在之前上演。

    時間回到柏謙和靜宜在商量有什麼新玩法之時,柏謙提議不如玩角色扮演,靜宜不感興趣也不反對。在構思主題時,柏謙一馬當先提出要玩主奴遊戲。

    「其實,我已經寫好了劇本。」柏謙面紅耳熱,撓了撓後腦勺,把他寫好的腳本遞給靜宜過目。

    靜宜噗通一笑,柏謙顯然是有備而來,目的太明顯了,一下子就露出馬腳來。她接過劇本,笑容隨著翻頁逐漸僵硬凝固。閱畢,她啪的一聲把劇本甩到桌上,不顧情面地批評:「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劇情漏洞百出,前後矛盾,毫無邏輯可言!」

    柏謙低頭不敢直視她,心血結晶被批得一文不值固然不爽,但靜宜也算是這方面的內行人,他這個門外漢也就無話可說,於是不作爭辯。

    劇本的糟粕太多,即使靜宜刪除了強暴迷思和蕩婦羞辱的文本,加入敘述者的評語,並把劇本修正為現在的版本,仍有狗屁不通的部分。

    柏謙不再沉默,跟靜宜作口舌之爭。靜宜不遑多讓,據理力爭。雙方唇槍舌劍,鬥得難分難解。

    「既然主人一開始就看上女僕,為什麼不在第一天向她下手?」

    「因為主人想要博取女僕的好感。其實主人對女僕一見鍾情,不知道如何表達心意。」

    「主人把女僕當成物品,還打算買賣,這就是所謂的喜歡?」

    「本來只是有點好感,後來改變計劃了,想好好對待她。」

    「強迫和暴力是好好對待她的方法嗎?」

    「我是指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啦,主人會改善對待女僕的態度。」

    「請循其本,要是主人一開始把女僕當作美麗的花瓶,那麼第一天就下手。如果真的一見鍾情,就不會令她難堪。為什麼要演一段時間的戲?」

    「唔我估計演戲欺騙人很好玩吧,就跟惡作劇差不多,捉弄人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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