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5 (第3/4页)

的利蒂希娅·布莱恩，冒昧打扰，能否占用些时间？

    虽然身高比自己矮很多，但女生的话语坚定，诺曼听她提到ARI，更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边的咖啡馆不错，我觉得他家的美式会适合你的口味。请你喝一杯，不介意吧？

    提到咖啡，杰登探员的馋虫被勾上来，欣然同意。

    落座后，女孩摘下帽子，浅金色的长发流泻般淌在肩上，有几丝膨在阳光下，给气质略显阴郁的她加了些甜意。

    诺曼隐约觉得这这景象似曾相识，心里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美式两杯，不加糖，奶单放。

    不等他开口，利蒂希娅迅速下单。

    女生对他口味的熟悉让诺曼更生疑惑。

    再加一份松饼，多浇枫糖浆。

    点了份甜食，诺曼的视线疑惑不解地落在对面女生身上。

    待服务生转身离去，让他好奇的对象又开口了。

    松饼没得吃，换汉堡吧，七分熟。

    女生直视他，神情平淡冷静。

    松饼怎么可能？

    杰登探员的话被服务生打断。

    抱歉，后厨那边出了点故障，松饼暂时无法烤制。您考虑一下换其他的？

    汉堡套餐，七分熟。

    男人的语气有些迟疑，但仍旧说出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一样。不加青椒。

    女生点单格外迅速，但不加青椒这点，他觉得似曾相识。

    诺曼啜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摸着下巴看她。

    你的表情在怀疑我，是否串通了这里的人给你设下圈套。

    女生将牛奶倒进咖啡中，看着白色奶液浮现在黑褐色液体中，涟漪丝丝。不等他回答，她继续追问。

    你相信时空跳跃吗？

    唔，不能否定这种理论。

    那么时间轮回呢？

    女生抬眼看着诺曼杰登探员的眉毛蹙起，挤出几丝抬头纹。

    你到底想说什么？

    解释起来挺麻烦。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打赌？

    诺曼总觉得面前女生看他的表情，有些温柔的悲哀，他似乎见过这神情。

    没有立刻回答她，抿紧薄唇，他脸颊上的旧日疤痕更加明显。

    沉默良久，他刚要开口，两份盘子满满的餐点端了上来。

    女生迅速扯过餐巾纸接在桌前。一根薯条啪嗒掉在餐巾纸上，她捻起来，径直吃了。

    她动作太过熟练，杰登探员停滞了几秒钟。

    敢不敢打赌。

    她似乎笃定了他的回答，眼都没抬，认真吃薯条。

    赌什么？

    好奇心害死猫。诺曼多年后还在吐槽自己当时的冲动和好奇，但他永远不曾后悔接下这个赌局。

    下午一点五十八分，开始下雨。两点四十六分新闻会报道高速路有汽车侧滑撞进隔离带，但无人伤亡。如果我说准了的话，请你七点钟前到我家，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你最好早点打卡下班，错过六点钟你被临时抓包的任务，我还可以请你吃晚饭。

    利蒂希娅一口气说完，专心啃起汉堡。

    有趣。赌了。希望不是什么见鬼的国家机密事件。

    望着她沾了酱汁的唇角，诺曼杰登的心底突然涌现冲动，想帮她拭去，用自己的唇瞬间惊醒，自己居然对头一次见面的女性产生这种妄想？！

    诺曼心里觉得蹊跷，她也没出声。两人沉默地吃完，利蒂希娅饮尽咖啡，起身，将一张卡片塞进他的左胸前口袋，压在ARI终端那副墨镜下。

    地址给你。晚上见。

    她的嗓音低沉，却带了犹豫，似乎在后悔对他的邀约。

    晚上见。

    他的回答过于干脆，令她细微的叹气，拍了拍他的肩，推门走了。

    她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他泛起无尽的疑惑。

    第一滴雨落在窗台上时，诺曼反射地看了显示器上的时间。

    13:58.

    他的心里开始疑虑、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