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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杀戮与慈悲 (第3/3页)
现,道理是道理,明白了不等于做得到。割葱要留个茬自然是简单,如果面对的是一个生金蛋的鸡,会忍不住杀鸡的人并不在少数。 宁秋鹤差点就把鸡给杀了,虽然最后鸡没死成,她却把自己赔了进去。 被雾山蒙了双眼,再以定身法定在床上,宁秋鹤动弹不得,不安道:「雾山为什么要这样」 「别怕。」雾山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身体的接触和视觉感知都会影响你的判断,当你不知道自己在吃谁的时候,才能学会在没有别的影响的情况下抑制自己的欲望。」 「这次的测试」宁秋鹤没由来的紧张,「是人吗?我动不了要怎么吃?」 「主动奉献的才是最难抗拒的诱惑。」雾山的嗓音低柔而惑人,却让她的不安提升至极点。 石室中一片静谧,等待最是磨人,直到她的紧张不安都被磨成了不耐,才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 来人脚步轻盈,在床前站定,宁秋鹤刚退去不久的紧张又再如潮涌现,不禁全身紧绷。 那人并未说话,近乎有形的目光在盯着她看,宁秋鹤逾发想逃,却无法动弹半分。 仿佛察觉她的不安,来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指尖往下滑过耳畔,扶在她腮边,气息随之靠近。 来人半身覆在她身上,手肘撑在她身侧,两指捏着她的下巴,有微弱的气息洒在她口鼻间。若不是被定在床上,宁秋鹤只怕要暴跳而起了,这根本是轻薄! 无视她的抗拒,温软的舌撬开她柔软香甜的唇瓣,长驱直入侵进她口腔之中。就在宁秋鹤犹豫着要不要狠狠咬下去的当口,腥甜的液体伴随着大量生机被渡入口中。一下反应不及,宁秋鹤登时被呛咳了好几下,身体像脱离了控制,主动张嘴,舌尖勾住侵入者的舌,狠狠纠缠吮吸。 甘甜鲜美的生机大量涌入喉中,腹中暖意融融,像沙漠中的旅人遇见一口甘泉,明明意识里清楚知道不能多喝,却无法压抑住身体的欲望,喝了一口又一口。 压在胸前的身躯逐渐变得沉重,口中吸食着的生机也越见稀薄,宁秋鹤浑身一震,惊觉身上这人恐怕要被吸食得油尽灯枯了。立即松开双唇,那人却并未从她口中退出,没有温度的软舌留在她檀口中动也不动。 宁秋鹤又惊又急,想唤他,又被他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声。 眼见喷洒在唇边的呼吸亦逾见微弱,把心一横,宁秋鹤用力咬破舌尖,再次勾住口中的舌,静心沉气,尝试逆转体内循环着的生机。 将近一刻以后,成功逆转了体内的生机循环的宁秋鹤,忍着胸口的钝痛,将混着血水的生机缓缓渡回那人体内。 在陷入昏迷之前,宁秋鹤心中只想着,这么痛苦的事,再也再也再也不要做第二次! 恢复了意识的白衣男子察觉到体内飞涨的修为,微微一呆。抬头的时候二人分开的双唇发出暧昧的水声,混着血水的涎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以手肘支起半身,右手五指轻轻描绘身下女子的眉眼轮廓,几番挣扎,依然不敢拉下蒙眼的白布。 轻叹一口气,流云转身面对站在角落里的二人,一揖到底,「请老祖与羿大人责罚。」 雾山昳丽的容颜透着冷洌,沉声道:「本尊有什么可罚你的?」藏在袖中的五指握得快要滴出血来。 「还好小鸟儿及时清醒过来,否则你培养了这么多年的一族之君,可又要换一个了。」止渊神情似笑非笑,「就是便宜了这小子。」 「你给我闭嘴。」雾山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你就是特意赶回来看戏的?」 「好好,我不说了。」止渊转身大步离去。 「老祖」流云低头站在原地不敢动,「我」 「你不是很想看她吗?那便看吧。」雾山的语调平静,丝毫不见起伏,「把她给你的生机一点不少的喂回去,在她醒来之前。」 「是,老祖。」流云躬身应道。 深吸一口气,有点颤抖的双手拉下了蒙眼的白绸。清俊的五官,细致的轮廓,略显冷淡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尤为苍白。 骤然受到光线的刺激,绯红色双眸中的竖瞳收成一道黑色的细线。舍不得闭眼,流云努力适应着光线,紧盯着床上那道纤细的身影。 多年未曾视物的双眼,总觉得床上的少女身影模糊不清,流云坐落在床边,十指描绘着少女的眉眼,又低头凑近了细看,喃喃道:「原来小姐长这样,流云记住了。」 没什么血色的薄唇轻启,带着显眼伤口的嫣红舌尖轻轻舔着宁秋鹤微启的唇,缓缓探入其中。修长十指沿着玲珑的曲线下移,解开了束衣的绸带。 层层叠叠的衣衫散开,双唇沿着下颌往下舔吻,轻之又轻,留下一行泛着水光的痕迹。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少女胸乳间,双唇张开,含住了微微勃起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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