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_一百四十章 梧桐7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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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章 梧桐79 (第2/2页)

吼,迎着我喷洒的yin水,发疯般抽顶不休。

    我早已泄得浑身发软,只能颤声细吟,连连乞求:阿嗯啊阿莫,我没有。里面好酸啊不要了,求你停一下啊啊求你啊,不啊啊不行了嗯啊

    高潮持续得太久,zigong里的酸痛太强,已经濒临承受的极限,连神思都禁不住地渺茫起来,这时候我反而想到些旁的:我为何总是被人cao弄到这般求饶不已?

    直至异常的激爽涤荡得我脑海朦胧、眼神涣散时,他才掐住我的腰股往下猛按,腟内xuerou呼应着他的动作,缩挤到疼痛麻木,无可奈何地承接住他最后的暴力撞击,与此同时,大股的浓浆汹涌无比地浇灌进深处,小zigong里登时就鼓鼓胀胀得融热成一片。

    他一面腾出只湿热的手掌罩住软峰揉捏,一面搂着我热情亲吻,喉结滚动着发出满足的低吟,而紧密结合的胯下,yinnang贴就我的股底一缩一缩地往花壶里挤着精华,多至溢出的白浊蜜水顺沿囊袋菊门间的缝隙不住地朝地面上滴答。

    片刻后,苏莫尔的吐息慢慢平稳,鼻尖亲昵地蹭着我,同时将停止喷薄的男阳从rouxue里拔了出来,留在两人热烘烘的腹股间夹着,让两裂rou鼓鼓又湿乎乎的蓬门嫩脂与花瓣裹附住,腟内因此压力骤减,yin汁白浊争相涌泄,哗啦一下洒在他脚边,聚集成滩。

    情潮徐徐消退,我懒洋洋地难以回神,毕竟前脚我们还在行刑逼问赵海,后脚方回到屋中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被顶上墙乍行情事,实是太过突兀猝然,令人莫名。

    眼下二人仍保持着挤贴相拥的姿势,我则缄默着努力凝神,忽听苏莫尔颇为沮丧地沉吟:又弄疼了吧?诶,我每次都想控制住的可很难做到

    闻言我暂缓胸中困惑,捧住他英俊的脸庞,微微垂头寻到他高挺的鼻梁,在那小小的刀疤上印下轻吻,莞尔道:是些微有点疼,但刺激得很,也舒服得很,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克制的

    话毕,苏莫尔就温柔地笑了,可笑意淡去得极快,甚至罕有地在眼角淤滞起涩然,更不似往常般搭腔逗趣,直让人疑心适才兴奋地在我体内喷洒的不是他一般

    苏莫尔阴晴不定显是心绪不佳,我关切唤他:阿莫?

    嗯。

    他瓮声应了句便没了下文,反倒是摸着我的双腿细细爱抚了一番,紧接着又拢着两腿盘上他的腰迹,以便让我整个人都稳稳当当地挂在他身上,然后密密搂紧我的腰背,直挺挺地抱住我,三两步走到八仙桌旁,迈腿坐上了长凳。

    始终附着在他棒身上的花瓣于移步间轻柔厮磨,才被疼爱过的xiaoxue还未完全缓过劲儿来就又磨得冒水,我搂着他精壮的项背,坐在他怀里阖目展眉,舒适得不禁从鼻息里轻轻哼了两哼。

    我枕上他侧颈肩窝,脸颊磨蹭他的耳根,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苏莫尔这次干脆闷不吭声,只顾快手快脚地剥去彼此身上散乱的衣物,两人眨眼就赤条条地偎倚在了一起。他掐挤住两团弹软的乳rou,将头脸深埋进去又亲又蹭,骨感的十指在两旁时重时轻地揉捏着。我背靠桌沿,揽着他的头颈摩挲,舒服地昂首眯起眼睛享受了片时才听他开了口,说的却是了不相干的事。

    十多年前,达坂国有个比祖拉舞坊更大的舞坊,夜夜笙歌,生意红火得日进斗金。达坂国里就没有一个男人是没去过的,也包括各地的游商

    他的唇瓣触在我胸口的皮肤上开开合合,在湿热的吐息间闷声言语,虽有些含混但足够听清。

    舞坊里最漂亮,最有名的是个碧眼黑发的西域舞姬,她背着舞坊与一个汉商恩客有了私情。那男人花言巧语地骗了她,说等下次来就接她走,去中原享福。她竟蠢到相信了,怀着那男人的孩子忍耐下舞坊里的苛待,结果直到孩子会跑了她都没再见过那男人。

    他讥笑着说到此处顿了顿,而我业已有了大致猜测,心下徒自沉甸甸的。

    因为她带着拖油瓶,又是生育过的,舞坊里待她不好,却也没将她们母子赶出去,只是日子过得渐而清苦。那女人不甘就此穷困,整日做着那男人来找她的白日梦。但她再怎么自我麻痹也无用,一年又一年的时间不仅让她清醒过来也让她对自己的孩子怨恨起来。

    我心里一抽,继续抚着他后颈沉默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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