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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2/2页)
的耳际。 他在笑,他说,掌柜的神情如此诱人。 杨花羞得发昏,整个身子都涩起来,她想起身逃跑,又想跪下磕头,是神明在审判她?还是他? 一对正在苟合的男女,没有进过婚堂,没有人认可,没有神佛的祝福。 不看了,他的手掩住她的双眼,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她转过身来推倒他,自己厚重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尖头对尖头的揉搓,他皱着眉头,神色一下舒缓一下紧涩,他看到她在笑,是在春日的正午里,阳气正盛,却有百鬼魅生。 陆大人桃花盛,只要头妻八字相合,以后不怕有妻妾争吵而烦忧 这位算命先生的话陆县长真不爱听,他侧着身子待在她身后插入。 我想算我们,我和郦城杨花 他插得卖力,水声连连。 无缘 你说什么? 她张口只会喘叫和求饶,不再言语。 直到事毕,她说陆县长与我,注定无缘。 为何?他说得安静。 县长忘了?天机不可泄露她笑。 为什么?他执着地问,却不急躁。 因为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他贴着她的唇吮吸,温柔又留恋。 我们的缘只能到这 只能到这?他重复她的话,不回应也不表态。 她最怕他这样,好像非她不可,好像命中注定。 陆越走了,走的时候是晚饭后,黄昏铺落,房里余味久久不散,她回到桌前,桌上有他没拿走的信和他拿来的桃花。 他说院里的桃花开了,即使树枝仍旧干瘪,可还是开得火红,他问她什么时候来看,她笑着说一定。 今日是三月初三,往常里情事表白之日。 冷冬已逝,霜雪淡去,万物复苏。杨花想起去年父亲忌日,柳楼照常停业,她跪在堂前,有人敲门。 她身穿白裙,裙过脚底,他还是一身黑袍。 他没问,她也没拦着,他就进去了,他烧了柱香,又拜上三拜。 堂前的火炉烧得guntang,他们坐着说话,房外万籁俱寂。 他吵着说要喝酒,忆起前三月他们同居中的琐事,慢慢地说他最近在忙的事情,后来又给她烧菜、盛饭。 她问起他的家人,他说他大多都忘了,是很久以前的事。 因为母亲是罪臣之女,所以婚后他们就离了宗族,不过先皇仁厚还是留了父亲在朝堂为官,但没想到不过是一小小史官还是会遭人妒忌,他们死前将他过继给了太子太师傅,那时他才不到五岁。 遭妒 是因为令堂长相太美? 他笑:杨掌柜果真料知世事。 太师傅能留他,或许才是因为她的美吧,杨花对他笑笑,不多说也不再多想。 不是我不愿说,而是这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一直知道她的心思吗? 不完全是,他并不知道她心中最大的疙瘩。 就像这张纸上写的:迴之,以你何为?,迴之 陆越,字迴之。 杨花拽紧了那张纸,又将其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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