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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露(微H) (第2/2页)
流在一起。他抓着她的双腿,roubang在她腿心不断抽插,粗长的东西在自己雪腻的腿心cao弄,雁羽不敢细看,唯rou核不得安宁,被他往死了顶弄。 愈来愈多的yin液从她的xue口淌出,可那细缝却越发紧合,死死夹着里头的玉扳指。 雁羽忍不住把手伸到小腹处,摸着roubang前断的guitou,指腹搓揉着他的铃口。谢辞月的精水很多,就是没有插进去,也溢出了黏腻一片,落在她掌心。 她被磨得快哭了,扳指被她的xue儿紧紧绞着,她喊他:太子、夫君嗯~要到了,不行了 须臾,她的身体不断发颤,两眼迷离,腿儿也酸软没了气力。谢辞月松开她的两条腿,瞥向她的细xue,看到高潮后的花口不断吞吐,将那只扳指推挤而出。 雁羽软在床上细喘,谢辞月又抓起她的脚踝,一路亲吻至腿心,最后将人抱在了怀里。 他还涨着,雁羽水眸迷离,唇齿相融后,无声地等待他更进一步。 谢辞月微抬起身,将那块扳指重又塞了进去,并淡声让她不许掉下来。随后他拉过被褥,吻了她的额头:歇息吧,明日还要去刑部。 雁羽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傻眼了。 . 上朝这事儿不是每日必须,本朝是五日一回,已算勤勉。 谢辞月不上朝的其余日子里,多在刑部断罪审讯。刑部是阴气重、纪律严苛的地方,官服也是深紫色,进出时要言语谨慎,决不可大声喧哗。 里头关审、责杀了太多人,其他官员看了刑部都跑得远远的。 雁羽是一点都不怕,她卸下金钗玉簪,换下繁复的衣裳,穿了身檀紫襦裙,一清早就跟谢辞月往刑部去了。 马车上,谢辞月抱着她,让雁羽坐在他膝上,淡道:城南出了桩悬案,死者在房内被人用剑刺死,但房门从内而锁,只有死者的尸体在里头。 雁羽一听就摇头:怎么可能?殿下去看过了么? 谢辞月垂眼,面无表情地剥开荔枝,扳指还戴在他的手上,雁羽看得出神,他已将荔枝喂到她唇边。 他看她腮边鼓起,继续说道:去看过了,脖间伤处竭力仿成自尽,但死者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伤处那样的口子不会出自她手。她住在民宅,若是遇害尖叫,必定会引得四周邻里去看,可那天夜里谁也没听到动静。 雁羽吐出核,点头:我可不信世上有这样的谜案,带我去瞧瞧就是。 谢辞月颔首,又给她递了帕子擦嘴,言语间对她全无不耐,反而让雁羽奇怪。太子殿下既然不嫌弃她,对她还这样缠人,怎么总是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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