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踏摇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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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摇娘 (第2/2页)

。抽出扇子骨挑起她的下颏,轻蔑道:我就见不惯这副拿乔样儿,既做了婊子,又扭扭捏捏给谁看!

    银瓶着急护月琴,搂得紧紧的,失了重心,狠狠跌在脚踏上。

    再抬头,下颏被扳着,她直对着赵公子,见他神色轻狂,一双桃花眼潋滟,如同浪着寒水,又痛又怕,鼻子一酸,还没说话,先淌下两行眼泪来。

    喉咙里呜咽一声,像是只小猫小狗。

    她的惊慌抗拒竟不像是假的。赵公子愣了一愣,倒真起了兴致,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她的脸颊,挑眉笑道:有趣,我倒要瞧瞧,你是真浪不起,还是假浪不起。

    一壁说着,吃了口烧酒,回身便和怀里的吴娇儿亲嘴咂舌,饧在一处。那吴娇儿也是风月老练,连忙放下琵琶逢迎,掩着袖子去攥他的那话儿。

    今日的客人里数这赵公子最显贵,众人见状,谁还敢出声,也不听了,敛声屏气都退了席。银瓶也忙趁机起身,却被赵公子叫住了。

    他沉声:谁许你走了?

    这男人极精通女人的衣裳,一只手便解开了娇儿的螺钿扣子,扯下大红主腰,跳出一对雪乳。他倚回榻上,揉着两团粉rou,由着吴娇儿服侍着解开了袴子,露出那深紫尘柄,虽未完全发作,大喇喇已有五六寸粗长,guitou上筋棱分明,实在唬人。

    银瓶天生好颜色,老鸨一心寻个有钱子弟梳笼她,所以不曾调教她往sao浪上走,只把她当做扬州瘦马一般,养得娇娇的。前头六百两银子卖了一回,交了钱却没人来领人,老鸨便想捡个便宜,暂先把银瓶推出来供唱,多赚一份银子。

    因此来这勾栏三四年,银瓶倒还是头一次见这西洋景儿。

    只一眼,便让她涨红了脸,甚至桃花飘散,浑身雪白的皮rou都透了粉。赵公子瞟见,莫名兴动,手上重了些,引得娇儿颤声吟叫了两声。他倒得意,再去看银瓶,却见她早已背过了身,掩面咬牙,颈子低低的,影子打在菱花窗上,翩翩瘦小,仿佛小鹿汲水。

    她细声道:公子开恩,奴已是叫人买了去的,实在不宜打搅公子的好事。别说mama不肯,叫奴的郎君知道了不管他是生是死,总也交代不过去

    一语未了,银瓶忽然觉得头皮紧痛,惊叫了一声,原来是赵公子扯着头发将她拽了过去。拽到床边,见他阴着脸儿笑道:天下女人都是一般贱浪,轮得到你个小婊子三贞九烈?只怕你想烈,你的牝也不答应!

    这恨恨的语气,虽是骂她,实则倒像是泄愤。

    银瓶不明所以,只是惧怕,惊恐地噎了一口气,尖尖脸涨潮似的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赵公子慢悠悠哼了一声,勾唇散出一缕冷笑:口口声声奴的郎君,别说爷今儿入了你,就把你cao掉了底,cao死在这里,你那郎君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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