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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我倒想听听，我们程大总裁有什么业务需要跟我们公司合作。你是来给我们送钱呢，还是想从我们这里赚钱。”我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摸出烟盒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程飞冷哼一声，说道：“刘总，你们公司的人素质可真不怎么样，一点上下级意识都没有，一个边缘的低级企划人员有什么资格旁听高级管理之间的谈判，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妈的，这狗日的，总想通过职务和收入来贬低老子，搞得自己成功得跟个球似的。说穿了，大家都是打工的，他即便做到分公司总裁的位置上，也不过是高级打工仔，跟我本质上有啥区别？

    刘莉被程飞这番话说得有点下不来台，也有些生气，拉下脸说道：“程总，我们只是意向合作伙伴而已，还没有达成战略合作协议，你这样说我们公司的员工恐怕不太合适吧。再说了，方经理可不是低级企划人员，而是我们公司的中层干部，销售部华南区大区经理，华南区每年的销售任务都在三个亿以上，这个额度恐怕也不输给你的销售业绩吧。”

    听刘莉这么说，程飞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没想到刘莉会当面这么维护我，而且反将了他一军，这让他有点难堪了。而且根据他的情报，我现在还只是企划部副经理，属于企业边缘人物，没想到我已经跑去当了销售部的大区经理。

    由此也能证明，自从程飞放弃梁天这个眼线之后，看来在我们公司这边已经没有耳目了，所以他才跑来主动找刘莉示好，用蝇头小利就妄图打动刘莉。

    刘莉的姿态让我心里感觉很舒服，起码证明她心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而且三言两语打消了程飞的嚣张气焰，别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我们公司虽然是民营企业，但是每年的销售额高达近百亿，业务面对全球，产品卖到了南美洲，在全国家私和瓷砖企业里也是排得上号的，今年一直在筹备上市。

    我负责的华南区，高峰期的销售额达到八个亿，这几年销售额虽然在下滑，也有近三个亿。而东方通讯深圳分公司其实在他们整个公司框架里也只是一个营销大区，业务主要在华南区三个省份，辐射临近的香港和澳门，每年销售额高峰期也就十个亿。

    据唐柔讲，这几年业绩也在下滑，去年的营业额是五个亿，跟我负责的华南区其实差球不多。所以说，其实我完全可以跟程飞平起平坐，他这个分公司总裁，说穿了也就是个大区经理，只是这狗日的比我强的是独立负责分公司，而且还兼着总裁助理，两相比较，我略微处于下风。

    所以程飞到了我们公司，身份也就配跟刘莉对等，要见我们老板，他似乎还不够格，跟我们叶董或者郭世鸿对等的必须是他们老板，或者总裁，以及执行董事。程飞跟我一样，无非也就是个打工仔。

    在尴尬了片刻之后，程飞的谈性顿减，悻悻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说了。刘总，我刚才的合作提议你考虑一下，报给你们营销老总或者董事长，我等你的反馈。如果能够合作共赢，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行也没关系，生意不成情意在嘛。”

    “好吧，我认真考虑一下。回头你让你们的营销人员发一份合作议案过来，形成书面的东西，我也好跟老板汇报。”刘莉说道。

    程飞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这个自然，那我就不打搅你工作了，先走一步了。这里还有个人虎视眈眈等着跟你汇报工作呢，你们谈吧。”

    “程总慢走，我送送你。”刘莉也站起身，跟程飞握了握手，表示要送他。

    程飞拦住刘莉说道：“不用送了，你看这位兄台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好了，我走了，不打搅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