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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挽著師兄遲遲不放,像恨不得跟他一起回三星望月上談心。 苗臨跟楊朔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各自把人給帶走,只是一回屋裡,苗疆男子就有些吃味地摟住徐安的腰不放,拱著他耍賴:「你都沒有給我送過禮物。」 徐安挑了挑眉,對他的吃醋不以為然,可看他一副不給說法絕不放開的犟脾氣樣又覺得有點兒好笑:「我都不知道你的生辰呢。」 苗臨覆在他耳旁報了個日子,又問:「你的呢?」 徐安搖搖頭,說:「我是孤兒,父母不詳年歲不知,從有記憶我就在谷裡了,師父對我很好,我對自己的身世並沒有那麼在意。」 從小到大,徐安就沒過過生辰,他自己不在意,身邊的人自然也不會想起這件事。 蘇凡小時候倒是問過,可他是小孩子心性,隔兩天就忘了,再然後這話題就被他拋到了腦後去。 等再大一些他明白了所謂孤兒的意義,以為這話題是徐安的禁忌,也就貼心得不再提起。 苗臨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母親雖去世的早,苗燕年紀小不記事,他倒是還有幾分微弱的印象。 一想起徐安從小就這麼孤苦伶仃地長過來,心裡疼得不行,滿是憐惜地把人抱在懷裡揉,又輕聲說道:「那以後,我們就選同一天過生辰,好不好?」 徐安眼裡滿是溫柔的促狹,像點點的星光被封於其中,他回頭親了一下苗臨,唇角勾著柔柔的淺笑,「好呀,那你也得給我送禮物才行。」 苗臨被他逗樂了,作勢要凶狠地咬他,卻是一個落在眉峰上的碎吻,他說:「我身無長物,怕是只能將自己送給你了。」 徐安才不上這個當,他沒有回答好或不好,逕自淺笑著不說話,直到苗臨問他要送他什麼,他想了想後才輕聲道:「我到時,給你畫幅畫吧。」 萬花七雅中,行醫品茶、琴棋書畫徐安皆有所涉獵,可能拿出來當禮物的,恐怕也只有那一手丹青了。 畢竟他雖寫得一手好字,卻多是開方謄抄典籍之用,徐安不覺得自己有那文采能行文作詩,可拾人牙慧借花獻佛的行為在他看來可就有些上不得檯面了。 苗臨問了好久也沒能讓徐安鬆口他要畫什麼給他,最後也只能百般無奈結束這個話題,把人帶回內室去。 睡前苗臨特意打了熱水,半跪在床榻邊上幫徐安洗腳,可是洗著洗著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徐安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襯衣,褲子往上捲了一截露出白皙的腿肚子,泡在熱水裡的腳掌微微的紅,圓潤的腳趾有些緊張地蜷縮著,更顯得那雙腳丫子生得討巧可愛。 苗臨鬼使神差地低頭咬了一口,原本慵懶的坐躺在床上只垂下兩條腿的徐安受了驚嚇,掙扎地坐起身,問他:「你做什麼?」 苗臨握著他一隻腳丫子,帶著一點笑意昂首看他,卻有那麼幾分曖昧流轉,刻意壓低了嗓音,呢噥細語地喊他:「卿卿」 這一聲,暗示意味十足,他們從雪中相逢已過了近半年,除了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以外,一直未能再更近一步。 不是苗臨不行,而是他怕自己當年的行為會給徐安留下床笫間的陰影,他不敢試探,怕徐安反感、怕他生氣,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他的寶貝,禁不起再失去一次了。 徐安雙手撐在兩旁,半垂著腦袋居高臨下地看他,眉眼微斂不發一語。 苗臨抓不太準他這反應是什麼意思,指腹有意無意地搔刮摩挲著他的腳背,徐安顫了一下,沒掙開,只低低地開口:「別鬧,快點收一收,睡吧。」 「嗯」苗臨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他的腳,卻沒依言放開,而是掐住了他的小腿肚子,用十分情色的手法一路摸上膝蓋。 徐安倏地一個戰慄,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一腳丫子蹬在了苗臨肩上,留下了一個濕漉漉的腳印。 「胡鬧!」他斥了一聲,手忙腳亂地去搆床邊架上的羊肚巾,一邊擦腳一邊往床上縮,驚慌失措得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 苗臨沒再故意逗他,端著水盆出去倒掉,又打了乾淨的水進來,徐安扯著被子團坐在床上,睜著一雙潤潤的眼睛看他,像頭無辜的小鹿一樣。 苗臨擰了帕子給他擦頭臉,又熄了燈放下床帳,才一臂攬著人躺下,貼在唇邊低聲地問他:「生氣了?」 徐安沒有吭聲,卻自顧自地轉過身去留給他一個堪稱冷漠的後腦杓。 黑暗裡傳來苗臨的淺笑聲,他伸手將徐安的頭髮全撩至胸前,裸露出一截白皙的頸子,細碎的吻落在上頭,紋出一片隱晦的紅梅,旖旎柔情。 徐安有些怕癢地縮了縮,手指搭在腰上的手臂上,支支吾吾地拒絕:「別鬧」 「我沒鬧」苗臨停下動作,摸索著與他十指交扣,又親吻他的頭髮,瘖啞的嗓音性感又煽情,他說:「徐安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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