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高傲的性冷淡冰山美人(第一人称女性视角)_毒舌高傲的性冷淡冰山美人(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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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舌高傲的性冷淡冰山美人(中) (第5/8页)

消息,他回复了我一个“嗯”便没再说话。

    下午的课程我都没听进去。

    放学前的一堂课是自习。我盯着书页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被纸团砸了一下。

    我扭头看去,坐在不远处的惠子指了指她手里的手机,我于是看向自己的手机。

    “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她发来消息。

    我瞥了眼讲台上昏昏欲睡的老师,把我和永坂的感情产生了裂痕及其前因后果打了一长串字告诉了她。

    本以为会得到惠子的安慰,没想到她直接就说:“你们两个早该分手了,与其互相迁就不如好聚好散。不要觉得自己把处女给了谁就得跟谁绑一辈子,区区一层膜而已,怎么有资格决定你的一生?我的处女当初卖了二十万日元,变成了游戏机和卡带还有化妆品,你看影响我什么了?”

    “我又不是你这种yin荡的女人!”我生气了。

    “不是?那被藤井cao得直喊藤井大人的又是谁呢?”惠子针锋相对。

    “别跟我提藤井,我承认他是有根厉害的roubang,那又怎样?”我不爽道。

    “你想要的不就是他那根roubang吗?”惠子说,“因为永坂性无能就无法坚持对他的忠诚,不恰恰说明了你就是个想被roubangcaoxue的sao货吗?到底是什么让你一直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呢?”

    看着这几行直插我心底那个我不愿触碰的阴暗自我的文字,我急切地想要反驳,着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因为克制欲望是正确的,忠于伴侣的品德是必须坚守的!就算哪天永坂和我不再互相喜欢,只要他不跟我分手,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他的!”

    “当然,你说的没错。”惠子轻飘飘道,“可你似乎混淆了‘克制’和‘压抑’,搞错了忠于的对象,藤井是个比永坂更值得你为他付出的男人。难道只是因为永坂比藤井先来一步,你的本心就被迷惑了吗?”

    “如果拿走你处女的男人是藤井,或者另一个没有藤井那么强大的性能力但也不是永坂这种性无能的男人,你还会纠结这些无聊的问题吗?”

    我按照惠子的“如果”回顾了自己开学近两月的高中生活,把永坂替换成了藤井和别人。

    几欲爆

    发的怒气,忽地一下子变得空落落了。

    大脑随即混沌起来,开始分裂,陷入了茫然。

    “如果能够重来,我不会选择永坂。”心是这样对我说的。

    它背叛了永坂。

    真是丑陋。

    *

    放学铃已经响过了,教室里逐渐没有了学生,只剩趴在课桌上流泪的我和搬了把凳子坐在身边抱着我轻拍后背的惠子。

    “你和永坂谁都没错,只是不太适合彼此而已。”惠子轻声道。

    “我要把我的性感带是舌头的秘密告诉永坂。”我说。

    惠子手上一顿,深深叹了口气。

    接着便伸手插入我那枕着胳膊的脑袋与胳膊间的空隙,摸向脖子,抬起我的下巴,闭上眼睛吻住了我的嘴唇,吮吸舌头,同时另一只手轻柔搔向裙下内裤,指腹摩擦起了我的xiaoxue。

    一次,两次,三次

    温柔似水的高潮接连不断。

    惠子连xiaoxue都没有插入,只用舌吻便将我心俘获。

    片刻之后,她喘息着停止了动作。

    “你想用如此廉价的快感,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吗?”惠子说。

    迷醉于这抹欢愉的我,不禁一愣,然后清醒。

    沉默。

    清醒的沉默。

    某些重要的东西,在我的日常中崩塌了。

    “惠子”我声音发颤,与她对视,映在我朦胧泪眼里的是她湿润而饱含脉脉温情的眼睛,“求你再吻我一次,好吗?”

    “多少次都行。”惠子莞尔。

    那天,我没去天台。

    永坂后来说他去教室找我的那会儿,我正和惠子在保健室的床上抵死缠绵。

    窗外树梢上的鸟儿似乎被叫声吸引,叽叽喳喳地捣乱。

    而我和惠子只是开心地笑着,忘却烦忧,鼓动着高潮的翅膀,任心自由飞向这些鸟儿所不能触及的云端。

    *

    几天后,学生会将文学部的前辈遭受霸凌一事调查清楚了。

    起因要从跳蛋游戏说起。

    所谓的跳蛋游戏,最初只是三年级的前辈们自娱自乐的玩法,几人之间通过手机里的遥控app随机分配每颗跳蛋的主导权,然后在类似上课被老师提问起立、逛街挤公交和电梯,这种身边人多且只要稍露异常就大概率会引人注目的情景和环境里,突然开启跳蛋的振动。是一种抱着让被主导者当众暴露自己被塞了跳蛋的下流目的,使用快感发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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