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散兵乙女】不知春(流浪者x旅行者)_(20)生燼(R)(慶生/壓在窗前cao/喊jieji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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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生燼(R)(慶生/壓在窗前cao/喊jiejie) (第7/7页)

浪者的掌上,与他十指交扣,将璀璨光华包覆在一起。

    一花一世界,彷彿与他一起捧住了过去现在和未来。

    烟火化为灰烬,却在我们心中留下了花影。

    「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容器一样,装盛着支离破碎的我,也不怕被我割伤,还好好地把我黏好。」

    「很新奇的比喻,这下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喜欢看那些我被拆得破破烂烂的创作了。」少年低头一哂,「你也想亲手接住我、把我拼好一次?」

    「太难了。」我喃喃道,「光是要把你接住就辛苦不已,更何况是拼好你。我呢,其实是想当那个把你扯碎的人。」

    「把我扯碎?我挺期待的,你大可试试。」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一叹,「但我可捨不得。」

    所以才会有那叠成堆的小黄文手稿,只敢写不敢做。

    游乐园的饭店是全年龄向的,浴室设施自然也很普遍级,我们洗了一个相对平静的澡。我没上下其手,他也没有刻意点火。在浴缸里泡到快睡着,他才把我捞出去吹乾头发套上睡衣。

    洗完澡睡意倒是全没了,我央着他陪我下去看海。这间主题乐园内的五星级饭店,有一小片私人海滩,在夜里海平面上远方渔火点点。

    毕竟还是冬天,海风吹来刺骨冻人,流浪者把蓝色披肩罩在我身上,牢牢握着我冰冷的手。他只穿着那件套头毛衣和黑色摺裤,人偶之身使他体温如今比我还要高一点,很适合取暖。

    他是个出生在冬天的孩子,曾经嚮往春天,又因为命运造化弄人,憎恨整个世界,包括他自己。如今在他眼底,已能看见丝丝温暖春意。

    「时间还有多久?」流浪者问。

    我看了看手錶,「半天吧,想再延长一点也可以。」

    「不用,就这样吧。」

    流浪者把我打横抱起走在沙滩,月色在少年身后迤邐出一片银霜。他像是撕裂黑暗走出来的神祇,世界因他而有了光芒。

    他也成为了黑暗里行走的光。

    「不是要看海?干麻总盯着我看?」

    「你比海好看呀。」

    他轻嗤一声,像是已经习惯我的风格。

    「有些路,我没办法陪你一起走。但在提瓦特,你需要的时候,就算是无聊如找猫或潜水的任务,我都不介意陪你浪费时间。」

    「阿散,类似的话你上次也说过。」

    「谁教某个人大脑健忘又爱庸人自扰,我只好多说几次,你要是嫌烦的话,我就不说了。」

    「不不不,我爱听。」

    「哼。」

    「你知道送人和服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他瞥了我一眼,「不知道的话,我干麻送你?我有这么傻白甜?」

    我的呼吸中断了片刻,埋在他的胸口。

    「阿散,我想跟你生孩子。」

    他收紧了抱住我的手,「你在说什么梦话。」

    「我知道这是梦,所以我随便讲讲,你随便听听就好。」

    我捉住他胸口不断摆盪的铃鐺项鍊,轻轻磨蹭。

    「我只是想表达我有多喜欢你而已。」

    「你有多喜欢我,我平时早就知道了,犯不着用生孩子来表达这件事。」

    「那你呢?」

    「我都从提瓦特走到虚假之天外来了,还要怎么证明?」

    我笑了笑,轻吻他的下巴,他嘖了一声,调整角度吻在我的唇上。

    过年时拿着手机中的纸片人跟家人介绍这是我对象,以前我没少干这种荒唐事,家人也知道我忙于事业,心思根本不在恋爱上。后来在社会中打滚看过不少分分合合,才知道放在心里喜欢陪伴就好了。

    第四面墙外有许多不得不退让的事情,我不希望他沾染俗世尘埃。即使是热恋中的情侣也不可能24小时黏在一起,我们在需要时去见对方就好。

    天快亮了。

    「回去吧。」我说道。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时,刚刚因为海风而冰冷的手终于慢慢暖和起来。他躺在我身侧,靛蓝的眸光柔亮,彷彿烟火施放的那一刻,空气瞬间寂静,光彩夺目。

    一寸泪,一寸灰,少年从馀烬中走出,步步生花,终于走到了我面前。

    一生短,一梦长,迄今为止,流风回转,尘埃落地,从今往后,他将与光同行。

    「睡饱一点。」

    流浪者压着我的右手十指交扣,轻轻啄吻唇瓣,在我耳畔低语。

    「睡醒后,早点来见我。」

    *部分内容化用萨吉lt;玄鸟gt;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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