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弟弟的侍宠(骨科年下双性)_第二章侍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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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侍宠 (第1/2页)

    洛明晨被洛景鸢掐些腰,洛景鸢的手先掠过他的后xue,然后揉搓他的臀rou,他用膝盖把洛明晨的双腿分开,抬起了洛明晨的屁股。

    那只手把他的屁股掰开,猛地一巴掌打在洛明晨的股rou上,那一巴掌打得很到位,不仅打到了他的屁股蛋,还打到了他的小逼。

    逼rou本身就很敏感,被这一打,疼得他差点原地打滚。小逼又疼又麻,他差点以为逼要被打烂了。

    他简直想杀了洛景鸢泄愤。

    洛明晨的头被抵住,他的脸贴着地板,腰被洛景鸢抬起,屁股也被迫撅着。

    洛景鸢合住食指和中指,扒开他红肿的逼rou,揪起xue口的软rou,丝毫不留情面的抽了下去。

    这一抽疼得洛明晨一个鲤鱼打挺弹起身子,让他想到了儿时玩的游戏抽筋条,把袖子卷起合实二指对着手腕抽下去,使劲一点那俩指头印能留好几天。

    但谁家好人会用这种方式抽逼。

    洛景鸢平日里宛如一朵高岭之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子,他果然印证了那句老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没想到一向高冷的弟弟,居然会是个喜欢抽逼的变态。

    “错了就是错了,应该受到惩罚。”

    他奋力挣扎,混乱中给了洛景鸢腹部一个肘击,洛景鸢吃痛松开了他。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向着门口奔去。

    大门就在咫尺之间,他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拍在门上,磕得眼冒金星。

    双腿被强力掰开,露出了中心的嫩xue。洛景鸢啃咬着他的耳朵,将手指插入xuerou里,汁水饱满的软rou立刻吸吮住入侵的指节。

    洛景鸢随意的搅拌了软rou,就抽出了手指,掐住了洛明晨的腰。见对方半天没动作,洛明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温热的硬物抵上了xue口,洛明晨吓得魂都飞了,连忙问:“大人这是什么东西……求你放过我吧!”

    “明知故问。”

    洛景鸢咬住他的脖颈,将肿胀的紫色yinjing对着他的逼rou摩擦,柔软的rou瓣讨好的吸着将要插入的硬物。

    嫩rou被guitou摩擦的向内凹陷,顶得洛明晨又疼又爽,他本就是鼎炉体质,身体一向敏感,被人用yinjing顶着磨xue,瘙痒难耐的xiaoxue,饥渴的吐着yin丝。

    逼xue之上本来软塌塌的yinjing,也因为快感,而抬起了头。

    他一边被快感冲击,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冒着,被碎尸万段的风险坦白身份,毕竟在他身上强迫他的人,是他的弟弟。

    他们这么下去,就是实实在在的luanlun。

    洛明晨的神经终于被身下的巨痛挑清,原来是洛景鸢看他失神,便扶着硬得发疼的yinjing,挤进了湿淋淋的xue口。

    木门被洛明晨抓出一道道痕迹,只是进入了一个guitou,他就浑身颤抖。

    逼xue合得很拢,压下了跳动的yinjing。洛明晨做着无谓的挣扎,他叫骂着。

    “洛景鸢你疯了?!”

    洛明晨扭头对着洛景鸢似巅似狂,一片混沌的赤红眼眸。

    走火入魔了?

    但那一抹赤色,也仅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宛如深渊的漆黑。

    洛景鸢捂住洛明晨的嘴巴,扶着青筋凸起的yinjing,一个挺身将yinjing往深处送去。

    “洛景鸢我cao你大爷!”

    洛明晨不管不顾的骂了出来,他的脑子一片浆糊,他居然被亲弟强jian了!

    欲望的潮水已经将洛景鸢淹没,他只觉得怀中的人很软很香,如一块蜜饯,将心口缺失的部分填满。

    那处的小逼又软又紧,含得他很舒服,他只是刚刚插入,怀里的人就挣扎着受不了。

    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想把人牢牢地困在身下,与他一同堕落。

    他握住洛明晨的腰,把yinjing往里塞,起初只能进前端,但在缓慢的抽插后,逼里分泌出了不少yin水,已经能进得更深了。

    roubang狠狠往rouxue里顶,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隔,他只需稍微用力,那一层薄膜就被轻而易举的顶烂。

    月光洁白明亮穿透过纸窗,少年在月光下,被插得双腿发抖,血水混着yin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

    一直冷漠对待他的弟弟,此时此刻竟然在他的身上耕耘着,用粗壮的yinjing侵犯着的他的逼xue。

    “好疼,你放过我,好不好……”洛明晨极力的哀求着,他越是可怜,插在逼里的yinjing就越是猛力的进攻。

    少年的哭喊声混杂着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小逼被丑陋的大roubang碾压。洛明晨被亲弟弟的roubang肆意的抽插,他被脱光了身子,奶子随着对方的cao弄上下摇摆。

    他一丝不挂,对方却衣着得体,洛景鸢人模狗样只露出一个yinjing,在他的逼rou里进进出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鼎炉体质,一但破了身子,就会变成一只想吃jiba的母狗。

    只是被干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的yinjing食髓知味的翘起,逼xue也适应了狂插不止的roubang,从xue里不停的流出润滑的sao水,好让roubang更好的插进去。

    他含着roubang,什么道德伦理都被抛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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