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nph】如你所见,我是个女大学生_如你所见神子的问题(恩伯忽h)(已修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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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你所见神子的问题(恩伯忽h)(已修改) (第2/3页)

己十分普通吗?”

    “你离奇的来历,被某种力量扣下的记忆,以及和这个世界之间存在的让你不能施展全部力量的隔阂,”恩伯忽说:“我们也算互帮互助,你安抚我,和我精神链接后就能加深和这个世界的羁绊,那层纸一样薄的阻挡其实就差这一点推力。”

    柏诗:“……”

    柏诗:“你知道……”

    一只触手捂住了她的嘴,恩伯忽:“别说出来,”他在笑,却不达眼底,“它盯我们这些神灵盯得比普通人还严呢。”

    “睡一会吧,”触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像在啄吻,“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用享受就好。”

    ——————————

    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子,天还是那个天,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触手再无其他,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裸露着胸乳,双腿岔开坐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肚子里插着根又硬又烫的yinjing,腰上被触手围了一圈,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试图用那根roubang就这么将她捣得汁水四溢。

    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她皱眉,咬着嘴唇呜咽,吞咽呻吟,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只剩狼狈,他一定在她昏睡时cao了她很久了,让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做出反应,该流的水都流了出来,小腹也胀得很,以至现在一醒就面对一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

    她对面的人见她醒了,让触手松开了她的手,餍足地招呼,“你醒了。”

    和她对比起来恩伯忽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喘,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cao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柏诗有一瞬间的不忿,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甲陷进rou里,只能说不愧是半神,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柏诗又不舍得掐他了,但恩伯忽的性器可不会心软,硬得能当杠杆的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碾过那些敏感的神经,她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恩伯忽又往前过来点,yinjing在柏诗甬道里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

    “真可怜,”他抹掉柏诗的眼泪,“女性在性事上总是处于弱势,因为是承受者吗?”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会让你着迷吗?你会渴求我更粗暴的对待吗?”

    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伯忽:“你又在骂我……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

    恩伯忽摇头:“我聆听过很多信众的愿望,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侣粗暴对待,但大多是男性,我以为这是他们交配的原因。”

    恩伯忽:“但今天和你尝试之后,我发现男性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导地位,那是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吗?”

    他看着柏诗,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要试试吗?来入侵我?”

    柏诗觉得自己很难和哨兵统一脑回路,萨丹夫除外,她认为恩伯忽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她很不喜欢,像是高位者虚伪的施舍,她怒极反笑,也不管是不是文明用语了:“怎么试?我拿什么去cao你?我那因为疫情发烧莫名其妙消失的叁十厘米大jiba吗?”

    恩伯忽听不懂她的梗,但能看懂她的情绪,他摇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抵住了柏诗的额头:“还没发现吗?我们已经深度链接了,虽然你暂时还进不了我的精神世界,但已经掠走了我的一部分能力。”

    恩伯忽:“为什么不试试用你的触手缠住我?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吗?”

    柏诗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因为她想缠住恩伯忽并不是为了他的rou体,她只是想把他吊起来打。

    但恩伯忽的确没骗她,心念一动仿佛分出一片注意,两条颤巍巍升起的嫩绿藤蔓从一片黑色中脱颖而出,遵从她的召唤而来,恩伯忽捏了捏那上面的叶子,笑了声:“很可爱,和我没被污染之前一样。”

    他把手主动伸过去:“要绑起来吗?”

    一条藤蔓缠上去饶了几圈,看起来不像手铐,倒像某种装饰品,因为有恩伯忽这张神性的脸衬托就变成红极一时的时尚单品,千金难求。

    柏诗暂时只能叫出来两条,一条马马虎虎当了绑具,另一条就随她所想高高扬起,再狠狠朝恩伯忽的胸膛上抽过去,鞭笞到皮rou上的声音很响,柏诗听得一颤,看见洁白皮肤上明显肿起来的红痕又有些于心不忍。

    说到底也只是口嗨,她不打算继续这种看起来像某种特殊爱好的行为了,恩伯忽却在等她的第二鞭子,“嗯?怎么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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