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_哥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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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第1/2页)

    傍晚时分,小雨悄然落下。

    仓库新来几车货,赶在大雨前必须全部卸下放进仓库,十个男人上阵卸货,前前后后忙了2个小时才整理完不到一半。

    魏东把贺枝南安置在小矮层一楼,牧洲的办公室,隔着窗户能清晰看见他在细雨中忙碌的身影。

    她喝着牧洲让人送来的茶,站在窗口眺望,车前好几个男人都光着膀子干活,魏东怕衣服弄湿,搬完两箱货再回来,上衣已经不见了。

    他体格健壮,皮肤黝黑,肌rou线条优美,结实得宛如钢筋铁柱一般。

    细雨绵绵浇在他头顶,在刺目的亮光照拂下,一颗颗小水珠滑过强壮的背脊,滴进腰带,说不出的野性美感,看得她脸红心跳。

    回想昨晚在浴室,那个过分大胆的自己,想起都忍不住羞涩。

    “嫂子。”

    伴着木门推开的声音,牧洲出现在门口,手里端了杯热腾腾的汤品。

    “今天降温,东哥怕你着凉,吩咐我给你弄碗姜汤驱寒。”

    她轻轻眨眼,唇角滑过一丝笑,“谢谢。”

    今天从酒店出来时,屋外温度骤降,她穿的衣服不御寒,顶着湿冷的风连打数个喷嚏,他脱了外套包裹她,面上难掩担忧。

    这男人除了偶尔脑子不在线,心还是很细的。

    牧洲递过姜汤,见她眼巴巴地盯着窗外,他笑了下,也跟着站在她身边。

    日常穿搭很休闲,对比魏东的熟男装扮,他基本都是卫衣卫裤,对谁都是笑容满面,看着像个亲和力极强的阳光大男孩。

    “嫂子应该不是这边的人吧?”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嗯?”她还沉浸在雨中男色里,恍惚回神,转头看他,“北城。”

    “哟,大城市啊,我就说看你这气质也不像我们这小地方的人。”他面带微笑,意有所指:“上次大光回来说东哥有女人,还是个穿旗袍的漂亮女人,我们哥几个都不信,东哥这铁树是八百年不开花,别说张婶,我都明里暗里给他介绍那么多,他从来没拿正眼瞧过,我以为他这辈子准备孤独终老了,看来也不是真没兴趣,而是人不对。”

    贺枝南垂下眼睫,沉默几秒。

    “他之前...没有过吗?”

    “有个屁。”牧洲爽朗大笑,当他面不敢调侃,只能私下掀老底,“他当兵时一门心思扑在部队,活脱脱的女性绝缘体。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去市里搞训练,训练营旁边是个女校,只要他出现在cao场,围墙旁一圈的人头,全都是看他的。不过也不怪那些小姑娘,东哥年轻时那张脸确实让人嫉妒,只是这些年发生很多事,看着是蹉跎了点,可人家底子在那里,丝毫也不影响他的魅力。”

    她听得心口发酸,闷闷道:“有那么厉害吗?”

    “嫂子你还别不信,就去年,他有次跑长途送货去一个镇上,他在那里待两天,听说附近十几户乡民找他说亲,那场面着实轰动。”

    “就上半年,他帮我送货去隔壁市的酒吧,有个年轻漂亮的富婆开玛萨拉蒂追了他几条街,想要个电话号码,他直接给人拒绝,啧啧啧,你说,他是不是个活唐僧?”

    贺枝南认真听着,说不上什么情绪,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虽然这样说起,他除了开始冷漠点,后来被她强撩上,近期越来越上道,耍流氓时一套一套的,弄得她措手不及,面红耳赤。

    牧洲见她沉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笑着转移话题。

    “嫂子怎么认识东哥的?”

    “刺青。”

    牧洲明显愣了下,“刺青?”

    “有问题吗?”她看清他眼底的诧异。

    牧洲微微皱眉,不太确定地问:“东哥,帮你刺青?”

    “嗯,因为镇上只有一家刺青店。”

    他听完默声很久,而后了然一笑,“看来破例这种事,还得分人。”

    “什么意思?”

    牧洲侧头看她困惑的脸,低声问:“两年前那件事后,东哥完全不接女客,没想到遇上你,英雄难过美人关。”

    贺枝南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故事,心跳加快,转身时,手里的姜汤险些洒了。

    “你说清楚一点。”

    “其实这种事还是东哥告诉你好一点,但以他的个性,闷心里发烂都不会说,他就是这么个人,心太好,专吃哑巴亏。”

    这事当时闹的很大,知情的牧洲打心眼里为他抱不平。

    “前两年,他的刺青店刚弄好,隔壁镇的小姑娘跑来刺青,小臂上,很小的图腾,没想到完事后姑娘突然缠上他,天天啥事不干,跑他店外蹲守,去他家外头晃荡,那姑娘父的母赶来,不分青红皂白把店砸了,骂他骂的很难听。本想着这事过了就算了,结果没过几天,那姑娘居然在家自杀了,割腕死的,说是本身就有啥精神上的病。这一闹,镇上全是闲言碎语,她父母还硬把账算在他头上,警察局也说这事跟东哥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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