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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打110！

    “我自首了，我把我自己的首级送到他的首级前，想要和他来一个甜蜜亲吻，”卓致文眯着眼睛笑，“然后——”

    翁施瞪着眼，忙不迭追问：“然后呢！”

    “然后宋尧那个老狗逼抱着我的脑袋，”卓致文露出森森白牙，“嗷嗷说赫鲁晓夫我好想你啊。”

    翁施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收回了拨打110的小手。

    “……”

    “……”

    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有钢琴声在流淌。

    两分钟后，翁施没憋住，先笑了出声。

    “连我都搞不到宋尧，你这么纯真的，基本没戏。”卓致文摇头，“我再搞搞还有希望。”

    翁施吸了吸鼻子：“在你搞到之前，我都不会放弃的。”

    “你还没表白是吧？”卓致文问，“瞅你这样，连飞机都打不利索吧？”

    卓科长说话好直接，真让人害臊。

    翁施眼珠子左右乱转。

    “你这样不行，你得放开一点，”卓致文教导他，“我教你一招，可以解放你自己。”

    翁施瞅他确实挺有经验的，于是虚心求教。

    “宋尧，我cao你！”卓致文声如洪钟。

    翁施和受了惊的鹌鹑似的缩起脖子。

    “解放天性就要这样，来，和我说，”卓致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宋尧！我、cao、你！”

    翁施面红耳热，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宋……宋尧……”翁施的声音抖得就和筛糠似的。

    卓致文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对，很好，就是这样，说出来你就有了勇气！”

    不愧是科长，说话真有说服力。

    翁施攥着拳头：“我我我……我……cao……”

    “cao什么？”宋尧这时候恰好回来了。

    翁施大惊，着急忙慌地扭头，一脑门磕在了玻璃落地窗上。

    “傻了吧唧，”宋尧头都大了，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放在桌上，俯身去检查翁施额头，“伤着没？”

    宋科长英俊的脸颊在眼前骤然放大，翁施心里的慌张翻了个倍，摇手说：“没有没有！”

    熟悉的香味钻进鼻腔，翁施看向桌上那个塑料袋。

    宋科长怎么出去买了三盒烤冷面？

    “你刚才说什么？”宋科长不是好糊弄的，“cao什么？”

    翁施抓耳挠腮：“我刚才说，cao级想吃烤冷面！”

    宋尧忍俊不禁：“你他妈还有台湾腔呢？”

    “恰好宋老师就买了烤冷面，”翁施红着耳根，“我最喜欢烤冷面。”

    小呆瓜刀叉用的明显不自在，宋尧来的路上看见对面路口有卖这个的，于是就出去买了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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