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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后记1) (第12/12页)
灵秀笑着说长风这人虽混,但 绝对够意思。 她向众人叙述着,她说明里暗里的长风不知道帮了我多少次,要没有他啊,当年在小树林里柴灵秀就给人祸祸了。 沈怡皱起眉来,说还有这事儿?怎没听你说起过呢。 灵秀说自己这还算胆儿大的——报了警,她说即便这样,也没敢直接交代被人猥亵了,毕竟脸儿挂不住,「心里头憋了好几个月,一想这事儿心里就别扭。」 顾长风嘿嘿干笑,说自己也没帮什么忙。 灵秀说帮没帮婶儿都得感谢一声,她说就算咱娘俩之间扯平了,不也得替你兄弟说声谢谢吗,「婶儿还能没这份心?」 笑着看儿子起身来到沈怡身前,她说喝多喝少都得意思一下,「这酒埋了二十多年,长风眼里都点灯了。」 「表嫂,这回,酒我替你儿子斟。」 灵秀笑着问沈怡听见没。 沈怡笑着叫了声好儿子,说始终也没把爽儿当表弟看。 灵秀笑着说你们之间各论各的,结婚时不就说好了么,说着,她给自己点了根烟。 她轻抿了一口,说九七年夏,你没黑没白的伺候了我半个多月,家都不顾了。 沈怡也点了根烟,也打起了哑谜。 她说九四年夏天,你不也在招待所伺候我半个月吗。 大鹏问姐俩说的都是什么啊,沈怡笑着说小孩别插嘴,插嘴也没你什么份儿,「都我跟你四姑奶之间的秘密。」 书香笑着看向大鹏媳妇儿,说表叔该走了,不想临了再管闲事,惹你们心里不痛快,但冲着你妈的面子还得当一回恶人,「又不是不想要孩子,一起哄大鹏就跟着,进屋到现在他抽几根烟了?啊,不都成大烟鬼了。」 大鹏媳妇儿也把目光转到了大鹏身上,问他听见没,「可不是我一人说你,进屋到现在抽几根了?」 大鹏笑着把烟掐了,他说坚决贯彻思想服从安排,今后务必加大执行力度,不给组织添麻烦,不让领导为难。 书香笑着说瞅瞅这嘴皮子,没白在组织里混。 边说边挪步,凑到了马秀琴跟前。 秀琴笑着说不用你倒,还是琴娘自己来吧。 云丽跟灵秀说难怪看着酒瓶眼熟呢,她说这要是让颜颜知道,不定又得怎么闹腾呢。 书香抢先拾起秀琴面前的酒杯,又扭脸告诉云丽,他说早就告儿她(颜颜)酒喝没了,要不,也不至于藏起来。 笑着说完,扭脸给秀琴酒杯里斟满了酒。 他说琴娘这辈子啊,顿了顿,「没偷过谁抢过谁,净去吃亏的了。」 秀琴抿起嘴来,笑了笑,说现在过得挺好,孙子都那么大了。 她扫视着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灵秀脸上,「儿子偷着给我买了份保险,妹子你知道吗?」 书香立马竖起眼来朝焕章剜了过去,「你怎答应我的?」 焕章说你这又该走了,还不许我说道说道了,「就算我不说,瞒得住凤鞠吗?」 凤鞠眼一挑,哼着说还少瞒了,紧接着便笑了起来,「哥俩谁也别说谁。」 「这回好了,漏里了吧。」 焕章朝书香咧了咧嘴,「我就说这招不行。」 「早知你是叛徒,我就应该把保险放你丈母娘那。」 灵秀说还不快给你艳娘斟酒,菜都上来了。 又笑着告诉秀琴,说他又不是没担当,「再管我就太不懂四六了,就算他不说,心里也不好受。」 「妹子,姐……」 灵秀打断她,说都叫了半辈子琴娘了,跟召一声妈又有啥分别呢,「也是你儿子啊。」 说到这儿,灵秀说再讲下去又该落泪了,她笑着说最讨厌的就是这忆苦思甜,活得太累太压抑,「咱谁都别给自己上套了,就好好活着,把身体调理得棒棒的,这就是今天我最大的心愿。」 又开了瓶茅台,给褚艳艳斟完酒,书香回到了座位前。 拾起云丽面前的酒杯,他说娘啊,该儿子敬你了。 他说此去又不知何年何月再见了,他说颜颜和妙妙不都在外面吗,交换完眼神便没再多说。 转天上午发车,书香告诉离夏,一并让她转告小魏,他说心愿都了了也该走了。 离夏拉着灵秀,眼里不舍,好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她说车里放的是什么歌,又是沟头堡又是太平洋的。 书香告诉她说这歌叫,一个叫RockMeH唱的,「移民的话,哥在美丽间等你。」 沟头堡里勾人醉,良乡城内良家的娘,寒窗苦读寒窗梦,道尽酸甜我道梦庄。 东边落尽东边雨,西天普渡我走申江,跪天跪地跪老妈,信神信鬼我信沧桑,前尘俗世前事命呀,返璞还真也不书香,不取三千水一瓢,只为明日醉斜阳,百花丛中百花娇艳,洗尽铅华他妈的就洗梦想,跪天跪地跪老妈,信神信鬼我信沧桑,跪天跪地跪我娘,信神信鬼我太平洋……「顾哥,头前开道吧。」 书香直接上了副驾。 灵秀笑着拍了拍离夏胳膊,叫了声闺女,也朝她比划起一个电话手势,「打西藏回来就走,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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