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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7) (第18/23页)
卫生间里,他瞅了瞅丁佳,莫说二嫂一脸困惑,他也是纳闷不已,他说吃完晚饭连歇都没歇就过来了,可能是赶落的。 他还吸了吸鼻子,说屋里味儿确实太重,窗子没打开点吗。 丁佳说打啦,这么热能不打吗。 拧开矿泉水抿了两口,书香要走没走正二意三思,卫生间的门又打开了。 灵秀皱了皱眉,拢着头发说堵门口还干啥呢?书香说没事儿,说正惦着去外面看看。 云丽便在这看看中跟着灵秀一起打卫生间走了出来。 看着高大丰满窈窕靓丽的二人,看着内两张均挂满潮晕的脸,书香朝她俩笑了笑,来了句没事儿么,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跟谁说的。 「迎风了,没事儿没事儿。」 云丽也报以微笑,捻着手绢还沾了两下眼角,「岁数大了是不行了。」 这话是对灵秀说的。 医院在此,书香说要是停食就开点药,他没好意思开口说娘衣服穿得少了。 踱出病房,大爷和大哥二哥都在办公室里坐着。 屋子里挤满了人,隔窗看着内群笑容满满的大夫,书香吸了吸鼻子,跑去楼梯里点了根烟。 别说,这几步走,消毒水味儿还真浓。 到家快十点了,把洗脚水给妈打来,书香问她云丽咋了。 灵秀说没怎了,脱掉鞋袜时咦了一声,她说咋成老娘们了你,穿上拖鞋,起身从书桌底下掏出了洗屁股盆。 书香挺不好意思,看着她走出屋子,他说怎不先洗脚呢。 然而妈没回他,等他洗的差不多时,灵秀这边刷牙漱口也忙完了。 书香说这会儿洗脚水都不热乎了,把袜子扔进水里,端盆来到外屋,拾起暖壶进屋给妈又兑了些热的。 总觉得哪不对劲,一时却又说不出来,把洗好的袜子挂暖气片上,而后去锅炉房封火,连拿尿桶。 灵秀说又喝凉水,找着闹肚子呢,因为她听见水瓢舀水的声音,还有轻微却猛烈的咕嘟声。 书香抹了把嘴角,他说没事儿,提熘个满的暖壶回屋,临关门时,还朝对面望了望。 上晾子一片透彻,十点多了还没睡觉,看来特级教师跟一般人是不一样。 给茶缸子里续水时,他问灵秀要不要再添点热水,蓦地一惊,妈什时候换的睡裙啊。 灵秀点了根烟,双脚来回搓动,说你爸睡了吗,眼神朝上瞥着,还勾了勾脚趾头。 书香说没睡呢,拾起凳子放床边上,说你搭理他干吗,瞥了瞥身前的大白腿,他把茶缸放在了凳子上,顺势就蹲了下去,「水,水凉不凉?」 灵秀嘬了口烟,没说话,却转悠了两下脚脖子,随后抬起腿来把脚搭在了盆沿儿上。 书香扬起手来,在床上一通胡撸。 灵秀问他摸啥呢,书香头也没抬,嘀咕着说拿擦脚布。 灵秀把一旁的擦脚布拾起来扔过去,嘬了口烟后,连袜子也一起丢了过去,「礼拜六内天去北头干啥来?」 书香说我没去啊,咋了。 灵秀说看你琴娘洗袜子呢。 书香说洗袜子。 灵秀「啊」 了一声,说你不知道。 不知妈为啥老提琴娘,书香就 说上哪知道介。 更不知道年前掉落在套间床上的小弥勒跑哪去了,还有床角褥子底下藏着的避孕套早就被妈发现了。 灵秀「哦」 了一声,说还以为当时你在北头呢。 想不通这时节秀琴为啥要洗连裤袜,却妒火中烧,烟一扔,就把腿敞开了,甚至还把整个睡裙掀到了腿根上。 床下团着身子的人像撒噫子,灵秀听到他在叫妈,「妈——」 然而脸还是半仰不仰。 「睡觉吗?」 她说,剩下的小半截烟一口就嘬没了,「是不是,是不是有话要跟妈说?」 鲜嫩的rouxue荧光水滑,看着它,书香咽了口唾液。 「最近,最近课,课紧吗。」 「紧——」 喘息声低沉压抑,就在灵秀撑起双脚往后挪移时,书香一推脚盆,人便跪了过去。 多年前他在这个鲜润的rou体里爬出来,多年后他把舌头戳了进去。 灵秀把睡裙往内脑袋上一遮,挥拳砸了下来。 「我让你不学好。」 她咬起嘴唇,「轻点嘬啊臭缺德。」 然而臭缺德并未按照她的意思行事,还把手探到她屁股上,搂了起来。 她夹住他脑袋,她说把灯关上,却给嘬得没了力气,双腿一松,哎呦着把玉门又给敞开了。 她问自己这是第几次了,不成赤裸裸地勾引了吗。 不过一想到秀琴内张白里透红的脸,心里妒火更胜,连踢带蹬的mama奶奶都从嘴里喷了出来,「妈了个屄的,去上东屋把裤袜给我拿来。」 然而当书香迷瞪瞪站起来去开门时,又被她低声呵斥叫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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