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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5) (第7/12页)
她说,边笑边说,适时还乜睨了一下双眼,「凤鞠不问去哪了吗,怎不告她?」 即便两小无猜,也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告诉给对方,但这会儿却不能不说,于是书香就说:「上东院打电话来。」 「家没电话?还至于跑内边打介?」 给这一呛,他脑袋里有点短路,愣怔间,瞅着内双小手打上肥皂,摩挲着又抓了过来——guitou顿时由热变凉,滑熘起来,又麻 又痒,几经摩挲便泛出一层沫沫,「惦,惦着拿条烟,结果都给忘了。」 解释时,他使劲绷了绷屁股,怕妈不信,深呼吸时他又咬了咬牙,「真哪也没去,不信,不信回头你问我娘。」 灵秀拿眼角瞟了瞟,指头箍成一圈套在龟帽上开始转悠,「又不是我问的。」 儿子打吸熘时,她还在笑,还吹了吹飘在眼前的发丝,「来咱们家,你总不能淡着人家不说话吧。」 这么说着,内只手托起儿子的睾丸,这只手自上至下便taonong起来,「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 可能是眼前的奶子快要爆了,也可能是狗鸡快要爆了,书香就伸手抓向灵秀胳膊——同内个燃起蜡烛趴在妈腿上的晚上一样,他说:「我没骗你,真没骗你,不信明儿你问我娘介,打完电话我就回来了,我哪也没去,也没偷着捋,一直都没捋,真没捋。」 水在不断拍打蛋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汗也哗哗地往下淌。 松开手,灵秀就着清水洗了洗。 她说行啦,没有就没有呗,她说妈又没说你啥。 切了一声后,她说:「瞅你,还至于来回解释?」 说这话时她轻描淡写,包括突然杀进来给儿子清洗jiba,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洗吧,妈也该去收拾收拾了。」 绵软的香风吹卷过来,湿漉漉的,当眼前内丰隆肥沃的三角区无限放大时,书香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能给我一次行吗妈?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绝对就一次,我说到做到?」 深陷在内片湖蓝色双眸中,这么挺着jiba,嗫嚅地甚至不知还能再说些啥,「就一次……」 瞅着妈转身要走,他想也没想就乳燕投林似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灵秀。 灵秀挣扎着晃了晃身子,说干嘛呀,谁这么大还磨蹭人,「身上都给弄湿了。」 她声音压得倍儿低,沉顿中,续道:「胡闹,都在家呢可?」 不知是妈在躲还是在抖,亦或者是源于自己本身就抖得厉害,书香就咩了声「妈——」。 「撒,撒手呀,衣裳都湿了我?」 瞅着儿子,灵秀压低了声音,她晕生双颊,胀硕的奶子于水声咣当中不安地跳动着,她喘息着,说都在家呢,立起双眼,压低声音又重复一遍,「都在家呢可?」 身下有个东西在不停地顶着她,棍子似的,还搂着她一个劲儿地呢喃,把她挤兑得没着没落。 「才刚几天呀?」 她说,但却说不清是强调还是反问,或者别的什么暗示,皱起眉时,她眼里一片复杂,「哪能这样儿,哪能这样儿,哪能这样儿?」 正想拾起床上毛衣夺路而走,忽地,门外便传来了声音——两只狗有没有哼哼她不知道,却听到凿煤声,铛铛铛地响了起来。 「没不听你话妈,不一直都听你的么。」 际会的眼神里可怜巴巴,灵秀说欠你的是吗。 「凭啥不听我的?」 她憋闷了一下午,吃晚饭前找不到人又生了一肚子气,「没出息,我是你啥呀我?」 「是我妈。」 「你个臭缺德的,知道还不撒手?」 「你又该走了。」 「我走哪介我走??」 灵秀又推又掐,说越大越不像话,怎没事儿净磨蹭人玩呢?书香不言语,也不撒手,灵秀照着他内大腿就是一把——可惜并未掐到rou,羞恼间便又咬起牙来,说不分场合就胡来,掏持间,就逮住了裆下面内根不老实的玩意,「以后要是再敢跟下午那样,看我怎收拾你?」 窗跟底下,风在呜咽,凿煤声啪啪啪地,锁链子摩擦哗啦啦,包括各自的喘息,交织在一处,都在窸窸窣窣中晃动起来。 「没事儿谁老粘赘mama,焕章是吗?胖墩是吗?你个臭缺德的!」 膨胀或者说热汇聚而来,牵扯间一下接着一下,书香快受不了,就赶忙转移注意,「元,元旦,我娘,娘说让咱们去云燕玩。」 不见妈回音,他刚把眼睁开,身前登时又呵斥起来,「给我把眼闭上!」 声音不大,也未明说具体是先闭嘴还是先闭眼,可能二者皆有,也可能只是后者,书香就赶忙把眼闭上。 看是看不见,却一直都能觅到一股熟悉的味儿,像回到幼年的内些日子。 眼下倒是安静下来,不过灵秀手快麻了。 她不光要盯着儿子,更得时刻支棱起耳朵,就这会儿,脸上身上全都是汗。 正寻思左手怎么换右手呢,暖气管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异常书香也觉察到了,就睁开眼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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