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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原来真的不是你 (第4/13页)
以后,柳晶该怎么办呢? ******* 康剑有点不舒服,不是发热,不是头疼,也不是身上哪块碰青了、流血了。这种不舒服是从身体里面往外透出来的,可是又隔着层皮,透不通畅,于是就郁着,心神不宁,窒息难耐。 他早晨到了华兴饭店,陪名记们吃了早饭,然后就去了旧城参观。那几棵百年老树,在园林专家们的呵护下,已经移到了一座公园里,树叶落了一地,枝干耷拉着,但却努力地焕发出一丝生机。名记们忙不迭地按着闪光灯,拍了许多照片后,就去了旧城改造指挥部,听取副指挥的汇报。拆迁办的主任也作了发言,另外还邀请了几位拆迁户发表意见。名记们做了记录,要求明天单独出来采访,不要人陪同。 康剑与副指挥交换了下眼神,点点头,这些不过都是形式而已,他们事前早就把工作做足了。 到了下午,陆涤飞出场。找了辆面包车,把名记们浩浩荡荡地带往江心岛。康剑这时已经不舒服得很厉害,不时掏出手机看时间。他向众人打了招呼,沙哑着喉咙说要回去休息。 名记们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昨晚劳动过度了,他大笑,把名记们送上车后,便让简单送他回去。 陆涤飞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朝康剑看了看,似笑非笑地倾了倾嘴角。 康剑一直闭着眼,简单把车开进小区,停到楼下,他才睁开眼来,一时有点不适应下午时分从西方射进车内的强光,眼本能地眯了眯。这一眯,看到小区的大门外有辆车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出来的那人是他老婆。 康剑怔住了,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在上班吗? 紧跟着,从车子的另一侧下来个男人,身材瘦高,面容清俊,举止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冷漠的男人走到白雁面前,低下头,像是在叮咛白雁什么,白雁摇头、眉心拧着。 男人很体贴地挪了个方向,替白雁挡住西射的太阳,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 白雁低下头,接过手帕,拭着眼睛。 康剑不知觉坐正了身子。他没见过这男人,可是这男人却让他嗅到一股不正常的气息。 他可以忽视陆涤飞的威胁,却有一种本能的直觉,不远处这个冷漠的男人远比陆涤飞危险太多。 冷漠的男人也许连自已都不知道,此刻,他的眉宇间溢满了爱怜与温柔。 这是送白雁纸玫瑰的男人吗?白雁急着离婚,是为他吗? 康剑的心突地象被什么紧紧地压着,压得他都无法呼吸,搁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两个人站得那么显目,简单也瞧见了。 他战战兢兢地偷眼瞟向康剑,不敢出声。下车不好,不下车也不好,手握着方向盘,眼帘低着,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面替白雁捏了把汗。 跟着康助几年了,瞧着他现在是面无表情,可是就在这张空白的面皮下,一座火山正在急于喷发。 终于,男人上车了,默默凝视着白雁,有点割舍不下的抿了抿唇,把车开车了。 简单悄悄地吁了口气。 康剑“砰”一下推开车门,“咚”地甩上,迎着白雁走了过去。 简单不敢久留,为了保命,飞快地把车驶离风暴中心。 白雁埋头走路,没看到前面有人,不留神撞上了康剑。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也没抬眼,绕过康剑,又往前走。 康剑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回过头。 康剑愣着了,白雁看着他的眼神是鄙夷的、愤怒的,如同看着一个恨之入骨的仇人。 “白雁,怎么了?”他皱着眉头,问道。 “没怎么,我只是在深刻反省。”白雁瞪着他,抽回手,没有上楼,而是走向小区里的一个八角亭。 他跟了过去。 “反省什么?” 白雁深呼吸,目光咄咄,“我在反省我是怎么沦落成一个小三的。” “不要胡说。”康剑面容一僵。 “我有胡说吗?”白雁音量突地一高,“你是别人深恋两年的男友,就在结婚前一夜,你还和她一夜狂战四回,以至于早晨匆忙离开时,婚戒都丢在了她的床上。你体贴的女友还特地送到了我的化妆间。我看着她,真是又感谢又愧疚。我是和你结婚了,可是为什么我们的婚姻会弄成现在这样?我检点,我反省,原来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胜利的小三。” 康剑沉默着,耳朵、脖颈涨得通红,而面容却白得慑人。 白雁冷笑,“你心里面是不是在猜测我到底知道多少?康领导,我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还要多太多。可是我一直隐忍着不说,因为这不是些什么有趣的事,如果决定要分开,何必弄得太难堪。可是我今天不想忍了,你知道吗,你......你的前女友抢了柳晶的老公。你听到没有,柳晶的老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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