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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长了，其实移民这事儿原本跟他不搭噶的，是因为他哥李文和，人家看上的李文和，只不过李文和提出需要先安置好直系亲属。

    也或许李文和门清「猫哥」绝不可能放弃国籍，才故意这么说的，不成想老不死的当了真。”

    “哪年的事儿？”

    “九九年……前后吧……就他「打飞机」换钱的那会儿，我俩同年转的业。”

    “打……钱……你说的是他捐精的事儿吧？”

    “嗯……”桑劼掏出烟来点上，下降了半截车窗。

    “我听说他捐精卖钱这事儿是军方介入的产物，说是缘于他的智商高……”

    “158算高吗……毛线，比起普通人烧薄儿高那么一点儿，170的我都见过好几个，全是老白菜梆子的坏水儿，还是为李文和移民那事，你以为军方有那么闲呢！老不死的在军方有「托儿」。”

    ——11.15.10:39.

    祝馨柔的本意是想借手术还荣波一个公道，让世俗的触手揭开人类伪善的面具，虽然这种期望很渺茫，但如果你不做就会失去最后的这一点可能，鉴于是自己掏钱，无人反对。

    荣波的儿子郝志只有21岁，还在读大学，眼见着母亲遭此厄运刚到医院就昏倒在地，醒来都忘记了怎么哭，其他直系亲属均不在本地，又不敢告诉父母，怕老人受不了，现场只剩下祝馨柔还处于清醒状态，所有的签字都由祝馨柔代劳。

    荣波是从位于十一楼的「合聚汇」私人会所的破损落地窗意外跌落的，警方事故勘察现场记录显示，正值安装玻璃的工人作业完成了五分之四，计划着等天亮后完成最后一道固定的工序，从内部是看不到窗户有任何异样的，只是不能碰，玻璃是虚掩在窗框上的。

    对于这次事故的定性并没有实质性评定，源于室内监控录影设施均于数日前拆除殆尽，原来「合聚汇」租房合同就即将到期，是准备搬离的，荣波到底是遭遇意外失足跌落的还是自己跳的并无佐证，让祝馨柔颇感意外的是金伟杰拒不承认自己在现场的说法，金伟杰还出具了不在场的合理证据。

    最让祝馨柔恶心的是王芳拒不承认金伟杰曾发给她荣波跳楼微信的消息，并且手机上也无此记录，完全是一副无辜人的不知情状，现在想起来，总算是明白了当晚何以自己和王芳一同赶往医院的中途，王芳突然接到女儿电话而执意折返的原因。

    ——11.15.16:43.

    从手术开始至今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看着手术室的红灯一直亮着，祝馨柔期盼的奢望值在一点点地剥离，手机传来信息提示音，祝馨柔以为是王芳，掏出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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