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90年代帮我老爸赶情敌(重生)_分卷(8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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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80) (第2/3页)

小女儿今天下楼时把腿给摔骨折了,当妈的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时候不在孩子身边,一时撑不住了。

    除了高三还坚持每天至少八节课,高一高二的学生在下午三点就能放学。这是附中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毕竟附中连寒暑假两个假期加起来一共才放一个月时间,何曾如此放纵过学生。

    不过现在学校领导们要面对的情况是,不止孩子们承受不住,老师们也逐渐承受不住这无尽的,一眼望不到头的恐惧和幽闭了。

    小卖部里那只有平日里高一新生才会光顾的投币电话机,如今成为了香饽饽。中午也好,晚饭之后也好,排队的人络绎不绝。小卖部不得不临时在电话机前竖起了一块牌子,规定每个人最多通话三分钟,不得追加投币。

    范侠和丁哲阳的手机这时候就成了香饽饽,每天晚上手机回到他们自己手里的时候,差不多都没电了。同学们也不好意思占他们的便宜,又觉得给钱未免太见外,于是就用各种零食汽水作为话费补偿。

    小卖部里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卖空了,方便面,饼干,面包,连厕纸和卫生巾都断了货。老板一开始还想加价,某天一早,最普通的农夫山泉矿泉水涨到了五元一瓶,不过当天下午就降了回去在他见到了有学生用盛满了水的垃圾袋,砸了后勤科长的脑袋后。

    啊啊啊

    几个男生在走廊上疯狂地跑来跑去,是隔壁班的同学。他们的班主任老师请假了在寝室休息,今天周五班会没人管他们,教室里沸反盈天,几乎炸开了锅。

    隔壁班主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退休后返聘来的特级教师。平日里瞧着身体不错,上回校运动会还给大家做拔河项目裁判。这回一隔离,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一下子全部都冒出来了。

    附中里像老太太这样返聘的年老教师为数不少,很多人都有基础疾病。关在学校这几天,随身的药都吃光了。学校没办法,只好求助到镇政|府,请他们派医院人员给送点药来。

    即便如此,很多老教师的课都停了。学校毕竟不是资本家的血汗工厂,不能硬逼着生病的老师上课。

    高三年级的这栋楼是和别的年级分开的。连高三都闹成这样,宁小北他们几乎能够想象其他年级都已经散漫成什么样子了。

    据说高一高二的晚自习早就被取消了,孩子们下了课就是踢球,打牌,互相追打。学校甚至开放了多媒体教室和电脑房,允许他们每天上网一小时不过座位有限,需要提前预约。反正除了不能出校门,所有之前在学校里不能干的事儿,那些禁忌的事儿,现在似乎都半开放了。

    四班也有学生蠢蠢欲动,这时候,宁小北站出来了,走到了讲台上。

    我知道大家心里很痛苦,觉得憋着一口气。想要发泄,想要怒吼,想要打破什么。

    今天是周五,他是班长,要负责主持每周班会。

    但是我们是高三,今天已经是三月头了,六月就要考试了。

    从恢复高考的1978年开始,往年的高考都是7月份的7、8、9三天。而从他们这一届2003届开始,改为6月高考,并且作为惯例长久地实施了下去。

    其实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都暗地里偷偷地想着,高考会不会延期,至少应该会改回七月原来的时间吧。

    但是已经经历过一次高考的宁小北知道,这不是不可能的。

    没有心存幻想的余地。

    班长,如果只想说这种话的话,就别说了吧。我们不想听。

    班上几个刺头男生发难了,压根不给站在一旁的顾凯歌的面子。

    这么说来,可能有些老套,不过我并不想大家将来为今天的放纵而后悔吧。

    北京的同学,广州的同学,他们的处境都比我们困难。甚至还有已经被传染到的高三学生,他们带着病,依然坚持在病房里学习。

    宁小北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如果大家觉得为了一时的痛快,值得用一辈子的前途作为代价的话

    他指着门外,请便。

    众人沉默。

    没有人想出去的话。我来汇报一下上个月月考的成绩和本周模拟考的情况值日生上来擦一下黑板。顾老师麻烦你往旁边让一下。

    他拿出了日后独角兽公司运营经理的派头,就差没有带一个电脑放PPT了。凌厉的眼神和不容否决的气势把这些少年的sao动彻底碾压殆尽。

    被赶下讲台的顾凯歌看着宁小北镇定的侧脸,惭愧地低下头。

    他堂堂七尺男儿,三十而立的岁数,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冷静沉着。

    范侠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在台上挥斥方遒的宁小北,一脸崇敬。

    到了夜里,范侠和宁小北趴在寝室的阳台上看着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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