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刀_第111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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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页 (第2/2页)

度地弯了下眼睛。

    然后他微微颔首,对黎星辰说:“那在下,静候佳音。”

    十六年前、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

    花吟坐在梳妆镜前,她痴痴看着手中的簪子,眉头拢成一个“川”字。

    她还是想不起来!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六年前,她也是十六年前从浔城被人送走,辗转去向灵门城。

    拜过一个又一个门派,最终才决定留在天鹤府中。

    午夜梦回时,她总会听到有人在哭。

    那哭声刺耳得很。

    可她听着,不觉得烦躁,只觉得痛心。

    心很痛,每每梦到这场梦,醒来时,她都满脸是泪。

    她看过大夫,大夫说这是她压力太大,叫她放宽心来。

    花吟自认已是个很宽心的人。

    她连当年发生了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

    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她都没有想过回到浔城,回去见那个把她赶走的人。

    也许她立刻转身去见也是见不到的。

    那人打定主意不再见她了。

    要她忘记名字,忘记身份,开始新的人生。

    而她当时还很年幼。

    她不知道,也不记得。

    她掉下眼泪来。

    握着簪子的手很紧。

    花吟克制不住地哭泣,她笔直地坐在镜子前,眼泪打湿了衣襟。

    她想,这很不公平。

    这好不公平。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不住呢,为什么自己要把那些事情忘记。

    这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难道痛苦只需要一个人承担就足够了吗。

    这种痛哪怕她隔了千里也还是痛极。

    花吟吸了口气。

    她捂住嘴巴,呜咽着哭出声来。

    她想不起来、她想不起来!

    十六年前的浔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时至今日才愿意去想,去不断回忆那个深夜?

    花吟眨了眨眼睛。

    她抬手抹了把脸,将眼泪擦净。

    她放好那支簪子。

    她要去见庄珏,她要问个清楚。

    在天气晴好时沐浴阳光,这是极懂得享受的人才会做的事。

    大多数人绝不会空出一大堆时间躺在椅子上无所事事。

    这世上的人,不是为了奔波而奔波,就是为了活着而奔波。

    像薛兰令和有琴弘和这样随心所欲的人,很少。

    他们就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阳光落在薛兰令的脸上,照得他苍白的肌肤都有些发黄。

    这种发黄却只让他看起来更有血色了些,终于像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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