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3黑暗包厢中被偷袭猛cao爽哭/被男公关带回酒 (第4/6页)
沉思片刻,交代司机改去机场,同时低下头回复了周子祺的信息:放他回去,你也回学校。 他不想再见到秦熵了。 他之前疯狂的举动,或许就是想以最快最激烈的方式占有秦熵的rou体,同时又自毁式地杜绝自己跟他相互之间产生感情的可能性吧。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秦熵只是一个替代品。 他不想长期使用下去——那会把他跟对方都变得很可笑。 兰舒语连行李都不回家拿,直接乘坐就近的航班飞到了国家另一头的B市,让助理把家里收拾干净,等他在回家时,不要再留下任何让他想起秦熵的东西。 在手机上且跟沈渡软和解释了几句,并谎称自己有临时通告要赶,没法见他。 不知道过几天之后,沈渡是会小事化了,还是变本加厉地生气。 无所谓了,他也并不真正怕那个狗男人,从前不想惹怒他是怕麻烦,但人的脾气上头时,就不怕把火引到自己头上了。 落地B市,兰舒语约上当地的朋友,且休闲娱乐了一圈。 都是爱好消费男色的,也多少经营相关生意,晚上自然就去B市排名火热的牛郎店消遣。 装潢富丽堂皇的包厢里,几个陪酒男公关伺候着客人喝酒唱歌玩骰子吹牛,兰舒语刚开始新鲜了会儿,很快就感到厌倦,眼前晃来晃去的鸭子们唇红齿白,个个都没有秦熵长得壮。 唱的歌也很一般,KTV水平,选歌还没品位。 无聊中他不自觉多喝了几杯,到想回去休息时,已经头晕虚浮了,一个衣着薄荷绿色丝绸西装的男公关扶他出去打车,他想拒绝,却被几个哥妹嘻嘻哈哈地推进了车里,要他今晚好好享受。 ,男人服侍得温柔,兰舒语便由着他,被他温热的手碰到脸颊,近距离地细致看着,他就对面前的美男多了点兴味,故意有些刁难般地嘲讽道:“你不想走啊?” “今晚照顾你是我的职责。” “哦。”兰舒语颔首,一笑,“这里只有一张床,那你睡哪?” “那里有沙发。” “别了,你还是……”兰舒语故意顿了顿,拉高地方的期待值,“睡地板吧。” 他恶趣味地满意看到男人脸上的假笑冻结了一秒。 “那太硬了。” 男公关反应还是很快的,随即冲他挤了挤眼睛,有点撒娇讨饶的意味。 兰舒语继续补刀:“沙发我还要坐的,怕你弄脏了。” 男公关却没有露出被侮辱到的样子,更柔软地笑了笑,看着他说:“怎么会呢,我会把自己洗干净。” 兰舒语更加刻薄了:“有的东西洗不干净。” “什么呢?” 兰舒语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男,妓,的味道。” 他恶意地想看到对方被侮辱到,又惊又恼怒的样子。 事实上效果也达到了,男公关那种时常露出完美笑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好像突如其来的尖利语言刺碎了他脸上的一层假面。 他僵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维持礼貌和内心的激愤之间挣扎,就在兰舒语以为他要抽身离去时,他终于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真的不卖身。” 兰舒语心想,随你怎么说,我就是借酒装疯,逗你玩。 他便一时兴起,伸出手道:“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Aaron。” “Aaron,那你过来,拉开裤子给我检查下,jiba干不干净。” 这话说完,他就挑起唇角,等着看对方什么反应。 男公关脸色一变,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有些媚又无辜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把里面耻毛丛中垂软的rourou露了出来。 那rourou虽然挺大,但颜色竟然还很浅,比周子祺的颜色都浅,泛着稚气的粉红色。 兰舒语有了点兴趣,翻身起来,坐在床上,对他勾手:“过来,跪在我面前。” 男人听话地跪在他面前的床上,兰舒语抬眸望着他,唇角噙着微笑,抬手对着他的jiba就扇一巴掌:“这贱jiba,说看就给人看,还说不是出来卖的?” 男公关被打得浑身一颤,唇角还是挤出笑容:“贵客付了包夜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不就是谁都可以睡的贱人?”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