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_诏狱第一仵作 第21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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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狱第一仵作 第210节 (第2/3页)

    看起来正经极了,可叶白汀就是感觉他在秀——我的字也很好看。

    “丰满端正,铁画银钩,颜筋柳骨,指挥使好俊的字!”

    叶白汀知道自己字写的不好,对好看的字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向往,不管别人为什么秀,只要好看,他都不吝赞美。

    仇疑青满意了,淡淡嗯了一声:“你若想学,我可教你。”

    叶白汀:“……还是不必了。”

    练字可是很辛苦的,需要很长时间,很多毅力,他对此并无执念,也没觉得太丢人……丑就继续丑着吧。

    仇疑青挑眉:“嗯?”

    叶白汀:“我不喜欢练字,要是被笑话了,你就帮我写。”

    意料之外的答案,仇疑青却没有不高兴,反而有一种隐秘的,被依赖的满足感。小仵作那笔小rou狗爬的字不见外人,也挺好,以后所有需要小仵作落笔的地方,都用他的字……

    “记住你说的话。”

    叶白汀点着头,重新翻起被他扣过去的小像,放到小几上,认真审视:“你认得应溥心的字?”

    仇疑青:“查过,有印象。”

    “那画中人呢?可知道是谁?”

    “时间太短,尚未可知,不过——”

    “此女一定是应溥心心中牵挂,思慕之人。”叶白汀看着小像,“是谁呢?画中只有背影,最明显的就是纤腰和红裙,如此红的热烈的裙子,谁喜欢穿?”

    “卢氏!”

    申姜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在外头洗了手,还没干,就去抓那盘明显为他留着的卷饼,一边吃一边说话:“死者妻子卢氏,出嫁前最喜欢穿红裙子,还有大夫人,听闻当年名满京城闺秀圈,靠的就是一身如火如荼的石榴裙,不过嫁到应恭侯后,二人都不怎么穿了,外头渐渐淡忘,到今天几乎没什么人提起了。”

    叶白汀:“不穿了,为什么?”

    “不知道,”申姜啃着饼,声音有些含糊,“可能突然就不喜欢了呗,就我媳妇,喜欢的钗环裙子,每个月都要变花样,女人的心思,难猜的紧呢。”

    叶白汀却感觉不大对劲,‘喜新厌旧’这种情绪每个人都会有,喜欢了很久的东西,到了手突然不喜欢了,类似之事经常发生,可对于颜色的偏好,是人在成长过程中积累的审美选择,很难突然不喜欢。

    仇疑青:“红色热烈,奔放,过于艳丽,灼人。”

    叶白汀:“嗯?”

    仇疑青:“它并不适合贵圈夫人。”

    叶白汀发现自己还是有思维定式,偶尔会忘了身外环境,这里绝对不是人人平等的时代,有些规矩制度非常严苛,刚才他没想到,仇疑青一点,他就明白了。

    大夫人为什么不再穿红裙,因为不够端庄,她是世子夫人,将来还会是侯夫人,身为宗妇,掌理中馈,自得稳重知理,让别人挑不出错。为了这个位子,有了这个身份,个人喜好总是要为其它东西让步。

    “三夫人可不是宗妇,不用管事,为什么也不穿了?”

    死者在外头没什么好名声,又是庶子,卢氏身份所限,需要交际的场合并不太多,本身也是个性格张扬之人,看起来不像怕别人说嘴,为什么也改了习惯?

    她为的又是什么?

    申姜啃完了卷饼,长声感叹:“这深宅大院的事也太乱了,感觉谁都不对劲,这个在外头有相好的,那个有心上人……”

    叶白汀也想跟着叹气:“我感觉……我们看到的东西还是冰山一角,前面或许有更乱的,理不清的人物关系。”

    申姜呆滞:“这都不够玩了,还有?”

    “希望我想错了方向吧,”叶白汀看向仇疑青,“你之前提起了两个人,二老爷应溥心,和这家的大姐夫,应白素丈夫,两个人都是死于意外,怎么回事?”

    仇疑青:“应溥心是淹死的,四年前夏天,京城经历过一场暴雨,雨势极为险峻,他滑下河堤,再也没能上来。应白素丈夫叫史学名,死在盗匪手里,盗匪绑架了他,索要赎金的过程出了问题,最后撕票,将人推下了悬崖。”

    “等等,”叶白汀感觉有些微妙,“一个在大雨里淹死,一个推下悬崖,尸体呢?‘死亡’这个结果,可能确认?”

    仇疑青表情有些意味深长:“京城很少有那种程度的暴雨,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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