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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不遛都不行,到处发sao。在学校上自习上 (第2/6页)



    跟我回家吧。

    我当时脑子都不转了。没说话,点点头。我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是发生了, 但是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们一到家,他就很绅士的帮我拿大衣,递拖鞋。他 问我饿不饿,我说不,一点也不。我们很自然的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给你看好东西。他微微一笑。我脸一下子红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很了解的笑了,这次看好看的。

    果然很好看,是文艺式的三级片,很唯美。他搂着我的腰问:

    是处女吗?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

    他又吻住了我,很温柔的吻。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我觉得我深深感觉到了那 种爱护和珍惜。我彻底放松了。任他把手伸进来解我的裤子。我意思着推了他一 下。他很坚决地解开了,把手伸了进来。

    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是很舒服,看着电视里的缠绵,他把我摸出水了。

    呵呵,自己弄过吗?

    我摇摇头。

    乖,宝贝儿,真乖。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后来,他每周末都来接我,先去各种高级餐厅吃饭,然 后

    写在前面:这是我完全的原创作品,没有改写,借鉴,抄写任何别人的段落。 这个故事是以女性视角写的,「我」是主角,其他寝室的女孩也是一个个线索, 这是一个长篇,这些线索会慢慢穿起来。如果大家好奇有没有原型,呵呵,当然 有,不过,用鲁迅先生的话说,是张冠李戴的原型。

    有一次,我又被男人接去让他玩,摸着摸着,他突然在我耳边说:去,把内 裤脱了,让我看看。我没动。他当时就停下了动作,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说不 清那是一种什么表情,是不屑还是吃惊我的反抗,一会儿就把我送回宿舍了。我 在路上哭了。他好像没有听到。我下车,他就绝尘而去。我当时就很后悔为什么 不按他的话去做。摸都摸了,还怕脱吗?

    我的男人又每周准时来接我了,我又在沉默中昂起了头。那种众目睽睽中跳 上豪车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寝室里的酸味儿隔着门都闻的到,女人间最爱攀比, 最怕攀比,我们寝除了搬出去的微胖界,大家沉默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二姐找的是个政府官员,一把年纪一本正经,玩起女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对于 二姐的投资就是许诺毕业找个好工作,带着她进入所谓的「上流社会」,在官本 位的中国,官场无论多丑陋都是标准的上流社会,老三找的是个商人,我们叫暴 发户,粗鄙不堪,但是舍得给老三花钱,我后来从偷听的电话中得知,我主人是 海归派做风投的,比二姐的男人年轻,比老三的男人素质高,我自觉地高她们一 等。但后来,我们渐渐摸清这个社会和彼此的底细,才发选,无论哪个男人,都 没把我们当人看。搬走了的是老五,现在寝室名花无主的两位,是大姐和小幺, 形势所迫,两人同进同出,大姐话里话外对我们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钓金龟, 小幺这里我留个伏笔,日后必有交代。我们这三个则各自为政,互别苗头。

    回他家。我也默许了,我们的看的电影越来越露骨,不过他只是摸我亲我,没 有作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对此事越来越热衷,可是还是不好意思,我自己都感觉 的到,我周末对他的期盼。在寝室里,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虽然什么都没有 说,但是,大家感觉得到我的变化,我在寝室一直是沉默的少数,但是我就像是 两派之间的标点,即使微小也很有存在感,我以前的沉默是自卑的逃避,现在, 是自信的淡然,虽然现在看来哪种都很可笑,不过当时我觉得自己被所谓高级男 人玩了几次屁股,也跟着高级了。我和二姐渐渐走近,偶尔说一说去过的高级地 方,假装很淡然的提起一些细节,享受她们的眼红,借以感觉我们是一个世界的 人,其他的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钻。我们很可怜她们。

    「我跟你不一样,」二姐也做语重心长状,但是刀刀见血,「我家条件还算 械吧,人关键是得提高层次,又不是做生意,一把一利索。」

    之后两个月,他都没有来接我,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好像他从没出现过。我 的周末一下子空出来了,很尴尬,寝室里的老三找到了一个小老板,迫不及待地 抖了起来,我得承认,小老板挺舍得给她花钱,室友们偶尔的“关心”,让我倍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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