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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指出被尿湿的部分,其实,灰色的裤子一湿 (第3/8页)

反正早晚不是要枪毙的吗?咱们不说谁知道?」

    「少来这套,你们认错人了。」

    白布被彻底打开了,暴露出姑娘洁白的身体,她骂着,泪水再一次冲出了眼眶,顺着脸蛋流到地上。

    万德才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砂锅捣蒜,反正也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

    但她无法阻止一个强装良善的yin棍,他打开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性的玉峰。

    姑娘哭了,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在女人最大的耻辱面前,谁能不原谅她们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巾帼英雄。

    「这个老流氓,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玩儿女人,入洞房,她会跟你入洞房,真不知怎么想的。」万德才心里暗自骂着。

    「那你想怎么样?」

    女人被套在铁箍中的纤纤玉手用力抓挠着,仿佛要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抓到了连接着铁箍的铁链,慢慢地握紧,再握紧,再握紧……

    一个yingying的东西不停袭扰着自己的下体,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不曾允许过任何异性yin渎过那里,但现在,男人的东西就真实地在那里跳跃,随时准备着把自己打入无底的深渊。

    「也就是模样上还能比比,功夫上恐怕差远了,要不是这小娘儿们跟我是对头,到是真想收这么一个干女儿。」说到这儿,侯登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就走。

    「花拳绣腿而已。」

    「要真是那样,用别的办法也不会有结果。」

    「唉,我也知道,你受了共党的毒害太深,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儿来。我也不能怪你。可市党部等不了哇,你不答应,他们可就要杀人了。」

    「你没发烧吧?她会跟你入洞房?」

    「哪里哪里,局长大人身边有四、五个姨太太,那才是艳福不浅呢。我把这几个丫头收在身边,其实也是因为她们都是从小让我训练出来的,身手都不错,也忠心,到动真格的时候都能舍得出去替我挡枪子儿,可就是脑子笨点儿。」

    「曹姑娘,不要这样嘛。侯某人虽然比你大上那么二十几岁,可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武功也不见得不如你。你一个练武女子,和别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可谈的?是不是啊?还是听我的,我一定给你个明媒正娶。我同万德才说了,也不要你说出同党,更不要你反戈一击,只要你在报上发表个声明,从此不问政治,同共党划清界线,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究,你看,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可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太那个了?」

    「什么?」万德才一句话没问完,侯登魁已经找不到人了。

    男

    「你敢!」曹桂芝心里「突突突突」狂跳起来,她不怕酷刑,不怕死,但她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失身。她是个武林女儿,本来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但现在被缚囚笼,有功夫也使不出来,对方就算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足以制夺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现在,这种考验就在面前,她恐惧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面前的男人。

    随着呼吸越来越粗重,男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下流,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丫儿,然后慢慢向上摩挲着她的玲珑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哎。」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了。

    「当然不会心甘情愿,老子给她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这个女人,有骨头,硬气,可她毕竟是女人,这种有骨头的女人要是给开了苞儿,就决不会再跟第二个男人,那她不同咱们合作,还有什么出路?」

    「为了救你一命,说不好我只得硬干了。」

    由于不敢解开她的束缚,所以女帮众只是用一块白布把她的身体裹住,上面露着胳膊和洁白的肩膀,下面露着两条赤裸的玉腿和一双弯弯的赤足。侯登魁心里冲动地蹦蹦乱跳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姑娘的香肩。

    天黑了,地牢里只剩下曹桂芝一个人。

    (七)

    不多时,侯登魁又回来了,坐下来继续吃。

    「……」

    「哎,侯大爷,哪儿去?」

    「少废话。要是想动刑,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要是想杀人,千刀万剐尽由你们,别的,免谈!」

    「我先去安排一下,咱们吃饭了,也别叫那小娘儿们饿着。晚上我跟她入洞房。」

    「噢。那就找匹白布,给她一裹不就得了吗。」

    「侯爷,有这么漂亮的干女儿,你艳福不浅哪。」万德才有些嫉妒地把一杯酒灌到肚子里。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那高高挺着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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