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lun一家人_我的rou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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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rou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来。 (第6/10页)

这赤裸的身体,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rou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姐,该走了。」她不吭声,下边xue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将我翻下身,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覆覆,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

    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将下身洗净,出了屋子,感觉外边风很凉。四周静悄悄的,隔着一个空坪,斜对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长竹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

    我走过去,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我呆呆看着那个影子,凉风吹着,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有。我却把它反覆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忽然门上一阵「砰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谁呀!」头一天,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外头一个男声:「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意洋洋的笑着。

    我回过神,骂道:「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刘贵冲屋外喊:「进来呀!」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刘贵介绍说:「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说着就嘿嘿地笑了。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李老师---!」

    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

    (三)

    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刘贵忽然问:「你这边有厕所吗?」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nongnong的尿sao味,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guitou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yinjing。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声,说:「好家伙,不小啊!」于是问:「打过逼没有?」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

    我问:「你呢?」

    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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