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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这完完全全是弥萝安排的一出戏, (第1/2页)
弥萝以为许棠会和蛇渊三人闹矛盾,结果他们反而更亲密了,这让她有点焦躁,尤其离烬这几天都不在,似乎是蛇渊交代他去做什么事了,弥萝心底隐隐感到不安。 不行,她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找不到机会,就要创造机会! 入了秋,天气就开始变凉,兽人们要为过冬储存食物,因此狩猎队开始围猎一些大型的野兽。 林子里传来声声野兽的吼叫,几个兽人拿着长矛,目光如炬地盯着被他们围困在其中的一头巨大的恐龙兽,这恐龙兽身高十多米,背上长着尖锐的刺,厚重的大尾巴狂甩,掀起飓风和一片尘暴。 它被这些人惹怒了,灯笼似的大眼赤红暴突,鼻子愤怒地喷着粗气,在它的腿上有几道深可见rou的伤口哗啦啦流着鲜血,都是兽人们拿矛和骨刀刺砍出来的。 疼痛让恐龙兽发了狂,它大步向兽人们冲过去,大爪子踩在地上,地面都颤了颤, 兽人们捏着武器警惕地盯着,却没有躲闪,似乎有所倚仗。 果然,在恐龙兽因为发怒而失去理智,腿上的伤更让它有点笨拙,一支利箭从远处射来,直奔它的眼睛,一击必中,恐龙愤怒地嘶吼了一声,森林中的鸟雀纷纷飞起。 没给恐龙兽缓冲的机会,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利箭如流星般接踵而至,射在它另一只眼睛和脆弱的脖子上,顿时血流如注。恐龙兽失去了视力,如无头苍蝇般在原地打转,无能狂怒。 鲜血汩汩而流,在地面汇成一条红色的小溪,恐龙兽渐渐失力倒地,兽人们趁此机会一拥而上,了结它的性命。 骏迪回头朝不远处喊:“图暝,恐龙兽死了,你下来吧!” 图暝提着弓箭从树上跳下来,骏迪还笑着说:“多亏你,这恐龙兽有五千多斤,够全部落吃好几天了。” 图暝也很兴奋,这把弓是离烬的,他还是第一次用,效果出奇的好,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弓身,忽然听见骏迪颤抖到变调的声音,“图、图暝,跑!” 图暝抬头,对上骏迪惊恐扭曲的面庞,忽觉一阵风从后面袭来,nongnong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往旁边滚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只巨大的猛禽向他俯冲而来,尖锐的利爪下一秒就要抓破他的胸膛。 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却猛地挡在他面前…… —— 山洞里,弥萝奄奄一息地躺在石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胸口更是有四道深深的伤口,差点就伤到了内脏。 蛇渊在给她伤口涂桑壤,周围围了一圈人,全都担忧地看着她,图暝和许棠也在。 因为弥萝是为了保护图暝才受伤的,当时千钧一发之际,弥萝挡在了图暝身前,图暝得以有喘息的机会,飞快拉起弓射杀了猛禽,而弥萝已经被利爪伤到,吐血昏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倒在图暝怀里。 图暝把她背回来,就送到了蛇渊这里医治。 “这次幸亏了弥萝,图暝才能逃过一劫。” “弥萝救了图暝的命,她真是一个善良美丽的雌性。” “希望她不要有事,赶紧好起来。” 兽人们小声议论着,图暝也紧盯着弥萝和给她医治的蛇渊,眼里都是紧张和忧心。 蛇渊给弥萝涂了很多桑壤,进到里面的山洞好几次,围观的兽人都在担心弥萝,只有许棠观察到他每端着一碗桑壤出来,脸色也苍白一分。 蛇渊再次进去的时候,许棠悄悄跟了过去。 待看到蛇渊在干什么后,许棠瞳孔骤然一缩,因为他看到蛇渊在割腕放血,鲜血从苍白的手腕上嘀嗒流下,落进碗里,与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泥混在一起,就成了红色的桑壤。 蛇渊放完血,用衣袖盖住伤口,回头便看到许棠僵硬地站在那里。 愣了一瞬,“你都看到了。” 许棠难以置信地问:“桑壤是用你的血制成的?” 蛇渊沉默两秒,点头,“我的血有治愈功能。” 许棠想起那次离烬的欲言又止,又想起那桑壤总是散发着浓重的腥气,怪不得,怪不得…… 他看着碗里那鲜红的颜色,原来可以接骨、生rou的神药竟是蛇渊的血。 许棠的视线扫过蛇渊苍白的脸色和干涩的唇,眼眶一红,喉咙又像被棉花堵住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疼不疼?” 蛇渊轻笑,“不疼,我之前会储存一些血液,不过这次用的太多,只好……”他顿了顿,“没想到让你看见了。” 许棠翻开他的袖口,那里的皮肤已经自愈了,但还能看到一条淡粉的疤痕,他轻轻摸了摸,小心地吹气。 蛇渊唇角微微弯起,揉揉许棠的头发,“别担心,我们快出去吧,弥萝伤得很重,要赶紧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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