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_分卷(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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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0) (第1/3页)

    姜先生别误会了,顾长浥提着嘴角,很勉强地一笑,钱倒是其次,我只是好奇,像昨天夜里那种债,你要怎么还?

    姜颂没顾着跟他上火,伸手把他滑到下颌上的眼泪擦了,怎么回事儿啊?掉什么眼泪呢?不着急了,嗯?

    顾长浥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掉眼泪。

    他的声音依旧无波无澜,姜先生,从现在起,我要时时刻刻盯着你,直到你把债还清为止。

    **

    姜颂在家休息了两天,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顾长浥的时时刻刻。

    除了洗澡和上厕所,顾长浥几乎很少离开他身边。

    你不用工作吗?姜颂一觉睡醒,看见顾长浥又在一边守着。

    他膝头端着一台笔记本,似乎在查什么东西。

    姜颂还挺担心顾长浥把赫一岚挖出来的,毕竟他留着那个小孩还有别的用。

    我在工作。顾长浥好像一句不怼他就难受,姜先生只要管好你自己的身体就行了,不必cao心别人。

    行。

    姜颂遵债主的命在家老实歇了两天。

    大概是太久没有这么安心地休息过了,姜颂每一觉都睡得又沉又久。

    有时候睡下的时候天还没黑,醒来的时候却已经快到中午了。

    他稍微累一点就躺下,一睁眼就有饭吃。

    胃倒是没疼过了,甚至腰上摸着还软了一些,大概是长了点rou。

    邢策听说他不舒服,中间提着东西来看过他一次。

    那时候他还睡着,是顾长浥去开的门。

    邢叔。对着邢策,顾长浥依旧彬彬有礼。

    但是邢策看见他就头皮发麻,姜颂呢?

    在睡着。顾长浥的声音不轻不重,能让人听得很清楚,但又不会吵到睡觉的人。

    他穿着灰色的羊毛开衫,深卡其烟管裤,整个人看起来很闲适,没有在外面时那么强的攻击性。

    哦。邢策稍微放松了一些,没忍住问他:后来没烧吧?他还,还胃疼吗?

    顾长浥把他让进屋里,都没有。

    邢策递给他一大包吃的,我妈怕,怕没人照顾他,这里头都用保,保鲜盒装着的,你要是没空管他,就,就让他自己热热。

    他又补了一句,我过两天要出,出差,要不我就自己,过来了。

    顾长浥稍微沉默了几秒钟,邢叔要是不放心,不如进去看看他。

    邢策想看看就看看,姜颂在家,这个小崽子总不能把自己怎么的了吧?

    再说真打起来,自己也未必吃亏。

    如果姜颂还能起来报警的话。

    姜颂房间的窗帘拉着,光线很昏暗。

    床上有一道不明显的隆起,随着姜颂的呼吸缓慢起伏。

    来都来了,邢策干脆走到床边仔细看看。

    姜颂的脸微微泛着粉,难得有些健康的颜色。

    原本略有些下陷的两颊也鼓起来了一点,更看不出他的年纪了。

    他的呼吸平缓绵长,一看就睡得很深。

    他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姜颂连个身都没翻。

    邢策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看见顾长浥正把袋子里的吃的一点一点理进冰箱里,似乎能辨认出一点那个曾对姜颂体贴入微的少年。

    他走过去,微微叹了口气,他身体不,不太好,你要在这儿,还是照看照看他。

    和对待姜颂的生硬完全不同,顾长浥谦和地回答邢策,应该的。

    他把一盒小菜放进冰箱里,很随意似的,姜先生的身体,比我印象里差了很多,但是我看他的病历,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

    邢策脑海里警铃大作。

    这个小畜/生果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装得人模狗样,居然这么快就来套话了。

    不是跟你说,说过了?他就是年纪大,大了,公司事又多,累的。邢策跟他打马虎眼。

    噢。顾长浥脸色露出一点困惑来,那姜先生之前做全麻的事,邢叔肯定记得吧?

    邢策当然记得。

    当年姜颂出了车祸,多处粉碎性骨折,钉完钢钉钉钢板。

    医院跟修电脑一样把他拆开缝上好几次,更别提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故。

    有好多次,邢策都觉得他熬不过来了。

    全麻?邢策挠了挠头,可能是,是之前做阑尾炎手术?

    顾长浥的笑容抖动了一下,很慢很慢地说: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人可以有七个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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