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_分卷(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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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 (第2/3页)

 杨总,咱俩也认识挺多年了,姜颂抿着嘴唇笑了,一瞬间眼角的红痣艳丽得像是胭脂一点,你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他把酒杯子倒扣在毛巾上,酒渍缓缓漫开,酒里掺药,让我跟那小孩弄出点什么来?要用这点下三路拿我呢?

    兵不厌诈,杨广源并不完全否认,但我也不会真害你,况且这笔买卖成了对你只会有好处。姜家现在也缺钱,不是吗?

    不至于。姜颂站起来,俯视着杨广源,要是知道你还是这么一丁点成色,我今天倒也不必要来。

    我什么成色?杨广源难免恼羞成怒,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几年前姜家能呼风唤雨的天地吗?你以为你还是为所欲为的姜家大少爷吗?

    姜家业务现在的确不涉足气象,但我这点主也还是做得了,姜颂微笑了一下,比如拒绝不那么称心的合作人?

    小颂,你马上三十了,怎么能还像一个孩子一样任性?杨广源压着火气,语重心长起来,生意场上,谁能像我似的什么好事都想着你,让你怎么样也得罪不透?

    姜颂似乎饶有兴致地听着,以至于杨广源以为他真的听进去了,现在经济不景气,我对你对姜家,肯定是能帮则帮。毕竟你重情义,养着一公司老小不容易。

    他朝着姜颂贴过去,语气暧昧不明,你的口味我清楚得很,我也绝不用那些俗人的眼光看你。

    什么口味?姜颂不躲不闪,似乎是真正在询问。

    杨广源反而含混起来,要不是我猜的那样,这么多年你谈过姑娘吗?

    姜颂身体微微后仰,露出了系着银灰丝带的曼妙脖颈。

    他穿着洛可可风格的罩衫,垂坠的灯笼袖软软地拂过,带得线香上笔直的白烟一晃。

    他的脸第一次完全露在纸门透过来的暖光下,水蜜桃一样细小的绒面显得他皮肤白透到几乎在发光,茶晶似的瞳仁让人想起山中深郁的秋色。

    这样一张脸,不知比刚刚的少年出色多少倍。

    我有个问题,希望杨总不吝赐教。他的目光汪在那样一双宝石般的眼睛里,诚挚而谦逊。

    杨广源盯着他的脸咽了咽口水,掩饰着得意,我们什么关系,说话何必这么客气。

    姜颂的眼睛困惑地眯起来,像你这样吃人血馒头的油腻老头子,我要怎么做才能得罪透?

    杨广源张着嘴看了他半天,脸色逐渐由红变紫,你不要太自以为是!现在除了我,谁还能帮姜家?!你爸倒台能留给你多少老本?

    他冷冷笑了一声,而且,你知道谁要回来了吗?

    姜颂挠挠漂亮的卷发,猫一样地蜷回椅子里,似乎并不好奇答案,谁。

    被你赶出姜家的那个人,现在在地产界跺一脚,整个商圈都要抖三抖。杨广源带着看好戏的得意,姜颂,老话说得好,莫欺少年穷。

    说这么长,不就想说长浥快回来了吗?姜颂偏着头笑了一下,笑容里泛起薄薄一层阳光似的暖意。

    长浥?你叫得倒是亲。杨广源哼了一声,要是当年被你落井下石的人是我,那我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你清清账。

    长浥的名字都是我取的,怎么我就不能叫?姜颂又笑了,这次却是张扬又冷酷,另外像你这种人,落井下石?把你放井里都污染水资源。

    杨广源气得脸色泛白,杯子碟子叮当推了满地,姜颂你不要太嚣张了!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圈里混不下去!

    哦,借你吉言。姜颂披好大衣,满不在乎地直接按开了单间里的电梯。

    外面正是雪重风急,好在接他的车就在电梯口等着。

    开车的是他的表弟兼合伙人邢策,见他上车立刻把暖风调高了两度,又给他膝盖上搭了一条毯子。

    邢策说话不大利落,今儿雪这,这么大,你说你非非来见那个狗皮膏药干什么?

    你都说是膏药了,我不来正面拒绝他,他就纠缠个没完。姜颂掸开毯子,很怕冷似的缩起来。

    喝,喝酒了你?邢策抽了抽鼻子,眉头一皱,这两天喝药呢,怎么还,还喝酒?

    没喝,都倒毛巾上了,沾了点味道。姜颂把座位放低了一点,怕他再啰嗦,闭上眼睛假寐。

    车里开着广播,邢策看他累了就要把声音调低,恰好这时候里面传出来一个刚听过的名字:顾长浥恐怕能算得上近三十年来最年轻有为的青年企业家了吧?

    立刻姜颂就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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