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_分卷(9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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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92) (第3/3页)

里,留了神力保存着。你可能明白?

    萧云谏颔首,又轻瞥了凌祉一眼:我能的,凌祉亦然。

    夜昙又是过分欢喜道:阿谏,真的多谢你今日带我来瞧了这里。即便是我不敢猜测,他留下这些物件儿,是否因为真的对我也有情,还是说他不过是觉得有趣才留下。我都已是万万分的满足了!

    萧云谏听他这席话,却是心中难受得紧。

    他眼角多了几分湿润,转向了凌祉的方向。

    云翳和夜昙,已是再没了未来。

    如今夜昙得了这一星半点,便是如同得了莫大的恩赐一般。

    而他的凌祉

    还好还有将来,还有往后。

    还好他认清了自己的一颗心。

    还好凌祉没有放弃。

    夜昙目光仍是流连在那些对于他来说的无价之宝上。

    但琢磨着天色已晚,还是先开了口,说道:左不过这些东西搁在这里,不会长腿跑了去。今日天色渐晚,我们便明日、后日,有的是时日再来看的。

    萧云谏点点头:好。我将那用风力才能进入的苛刻条件改了去,回头是由你的花瓣气息,就能进入,可好?

    夜昙推搡了萧云谏两下,笑道:不急于这一时。难不成,你是不乐意再陪着我于长飙之墟住上几日了?

    萧云谏忙不迭地摆摆手:当然不是。

    夜昙便道:那明日再来。

    他们三人回着衣橱而去。

    凌祉仍是走在最后。

    他回首瞧瞧,他们并无落下什么物件儿。

    却是一打眼,看见架子后面别着个白色的东西。

    是方才谁人都没看见的。

    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萧云谏听闻凌祉的话语,扭头沿着他的目光而去。

    所及之处,却像是一封信件。

    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架子与墙壁的夹缝之中。

    萧云谏疾行几步,到了信件前面。

    正欲伸手将其取出,却陡然被其弹了开来。

    若不是凌祉在他身后,撑住了他的身子。

    他便会在不经意间,被弹出几丈远去。

    怎么了?夜昙本是走在最前,听他们响动,立马折返了回来。

    一打眼,便瞧见萧云谏被弹开的场面。

    萧云谏略显窘迫地稳住了身子,朝着那封信件努努嘴:不知怎得,我还未曾触碰,便被弹开,竟是手都有些麻了。

    凌祉听罢,立即环住了他麻木的右手,认认真真地搓了搓。

    萧云谏也没留意,更没在意凌祉的动作。

    他又是说道:当真奇怪。

    夜昙皱皱眉头:竟是这般?我去试试。

    萧云谏颔首:可仔细些。

    夜昙也是怀了自己兴许如萧云谏般的被弹开。

    可却未曾想到,他竟是轻轻易易的,就取出了那封信。

    甫一瞧见信封上所落得款,夜昙的脸色忽而又从欢喜,变了沉重。

    萧云谏余光瞥见了那几个字,不过就是

    夜昙亲启。

    萧云谏先头修习司风术之时,是见过云翳留下的手札的。

    那信封上的字体,明晃晃是熟悉的模样。

    也怪不得夜昙的神色,会忽而巨变。

    夜昙忙不迭地抽出了其中信笺。

    上面写的字并不十分多。

    萧云谏只微微瞥了一眼,便扭过头去,看向凌祉的方向。

    凌祉比他高了半个头,眸子稍稍向下,被睫羽遮掩了大半的温柔眼神,就这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上。

    凌祉的眼睛本就生得极其漂亮。

    尤其是弯起来之时,如含了潺潺春水一般。

    叫人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如同有咒术一般,让萧云谏不由得怔了许久。

    难以抽身得紧。

    萧云谏当真是废了许多力气,方才脱了身去。

    迫使着自己的目光不投在夜昙的信上,更不会再被凌祉引诱。

    那不过寥寥几行字,夜昙却好似要用着一辈子的时间,才能品明。

    萧云谏脚下有些疲累,便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了凌祉。

    凌祉亦是求之不得。

    他从前只有梦中,才有此般殊荣。

    夜昙紧紧地捏住那信纸,阖着双眸。

    终是咽下了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眼,可其中仍是迷茫之色。

    他见萧云谏二人明显的疲累,便将那信纸细细折好,又放回了信封之中。

    而后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揣进了衣衫最贴近心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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