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_分卷(8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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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88) (第2/3页)

    若是当时在坪洲府,他听了凌祉的话,没去管夜昙的闲事。

    又或是在夜昙被擒,明知道长飙之墟兴许是个陷阱的时候,没有不顾凌祉阻拦,非要跟来。

    更或是知晓了夜昙身份那一瞬间,便了然夜昙的动机不纯,根本不落入他的圈套。

    又会如何?

    他不知道。

    也许他更不会意识到,自己是爱着凌祉的吧?

    这般想来,他是否还得感恩于夜昙?

    可他做不到。

    即便他不救夜昙,夜昙也依旧会有许多法子,与他攀上干系。

    就算他当真听了凌祉的劝阻,或是在知晓夜昙是何人之时,就选择放任自由,恐怕夜昙也会捆也要将他捆来这长飙之墟的。

    他如今一颗心悬着,怎般也放不下来。

    更无法直面夜昙。

    夜昙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却并不气馁。

    他弯起了眉目,笑道:我倒也没那般急迫。只不过有些事情,我能等,凌祉可能耐得住?他是否能眼睁睁地瞧着此事,会不会再暴起,我也说不定呢!

    这话满满当当都是威胁的意味。

    可夜昙仍是眯着眼睛,笑意盈盈。

    萧云谏打了个寒战。

    他攥紧了手上的铜镜,冰凉的触感,却仿佛攥紧了凌祉的手一般。

    凌祉是那时候他们还是师叔侄的时候,为了在兽潮中救下自己。

    才落得个这般体寒不能解的毛病。

    萧云谏舔了舔嘴唇,说道:我

    他挣扎着,却总是无能为力。

    他想过与夜昙虚与委蛇,可

    他又如何能抛弃自己一切的自尊,去做这件事呢。

    可余光瞥见镜中仍是昏迷不醒的凌祉,他又有些慌了手脚。

    只得在心底一个劲儿地问道:凌祉,我又该如何做

    夜昙瞧他一张脸,颜色千变万化。

    也便噘着嘴,摇摇头道:阿谏既是纠结,便也不急在这一两日。你才是这长飙之墟的主子,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萧云谏抱着铜镜,蓦地点了点头。

    夜昙瞧他举动,也咂了咂嘴,说道:那便瞧着吧,总是会腻的时候。

    萧云谏逃也是的疾行出了夜昙的视线。

    七拐八绕地在行宫当中转着圈。

    他不过百年前来过一回,哪里还记得自己身处何处。

    这行宫甚至远比他在九重天上的停云殿大,如迷宫一般的九曲回肠着。

    又伴着夜幕降临,乌云悄然遮盖了月亮与星空。

    就如同蔽了他的双目,叫他无所适从。

    萧云谏一遍遍地擦拭着铜镜,凌祉却仍是没有醒来。

    他又如同被夺去了嗓音一般,无声的、一遍遍地唤着凌祉的名字。

    他有时候在想,凌祉醒来会不会做出更多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来。

    便不愿凌祉真的醒来。

    可瞧着凌祉悄无声息地躺在床榻之上。

    虽是处理好了外伤,但仍是没有声响。

    更让人心焦。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如同被割裂开来。

    他随意寻了一间屋子。

    环抱着双膝坐在床榻之上

    想着凌祉,想着如何能救出凌祉。

    夜昙悄无声息地立在他房间外的不远处,又是几分无奈地笑了笑。

    他捏着胸前挂着的挂坠,用了用力。

    可隐在夜空中,却看不清是什么。

    他终归是没再去打搅萧云谏。

    任由着萧云谏在黑暗中,寻找自己的那一丝光明。

    萧云谏不是没想过,趁着夜色自己先瞧瞧能不能离开长飙之墟去。

    可谁能料到,夜昙竟是反客为主,在周遭设置了禁锢自己的结界。

    他微微尝试了一下用神力去破坏结界。

    可不过一瞬间便觉得自己的手脚都麻木了起来。

    不远处夜昙本是熄下的灯,又点了起来。

    萧云谏收了手,又回到自己了自己方才呆的那间屋子里头。

    夜昙明显是知晓他触碰了结界的。

    只是没有来寻自己,便是再给了自己一次机会。

    他骤然想起凌祉。

    凌祉不会被夜昙拿去开刀吧。

    他急匆匆地拿出铜镜,用袖口擦去上面的薄雾。

    这才放下了心来

    凌祉还好好地、安安稳稳地躺在床榻之上。

    即便是他还未曾醒来。

    萧云谏自嘲一笑。

    竟是抱着铜镜,和衣而眠一夜。

    他睡得并不安稳。

    只是后来梦中有了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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