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_分卷(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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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34) (第2/3页)

吵闹着非要萧云谏的相伴。

    便没了再攀谈两句的时间,凌祉亦告辞出了宫。

    他也心知肚明,就算有那时辰,萧云谏也多的是由头搪塞过去。

    不过分别之际,凌祉望向萧云谏,轻声缓道:阿谏,珍重。

    语调飘忽,似乎风一吹就散了。

    萧云谏耳朵动了动,脚下也堪堪停了须臾片刻。

    背过身,却是面色无常地同乳母说道:快些,我去瞧瞧小皇子,莫要叫他哭坏了身子。

    半月转瞬而过。

    萧云谏同顾铮的感情愈发好了。

    便是有时他都在想,这境中琐事如梦泡影。

    可梦神若是有法子,将顾铮提出去,为他捏个躯体,承载着梦里的三魂七魄。

    便是最好。

    顾铮其实是个乖巧而又听话的孩子。

    有些乖僻的性子,也是因着母亲从前并不时常挂怀、关爱罢了。

    陆扶英准了凌祉日日递折子。

    他便真的日日递折子上来。

    倒是未曾真的日日言说要来寻萧云谏,不过是将又纳了穆恕戎几点罪证呈上。

    林林总总,可终归是小打小闹。

    就连穆恕戎不婚配、无子嗣之事,都被拎上台面鞭了许许多多遍。

    弹劾来了一遭又一遭,满朝文武似乎皆对穆恕戎、穆家积怨颇深。

    竟是还寻了个老臣,险些要触柱而亡、以死明志。

    萧云谏教顾铮书法之时,正得了这个消息。

    他咧咧嘴,接连啧了好几声。

    顾铮人小,不明就里,只是喃喃问道:师父师父,今天还写什么?

    他并非不会说话,只是不爱言语。

    如今也因着萧云谏的日日陪伴,气色与性子也好了许多。

    就连萧云谏都弄不明白,顾铮怎得这般喜爱他。

    不过有了顾铮倒是件好事。

    顾铮黏他,便处处拘着凌祉。

    便是有时凌祉近了几分,都要哭闹上一阵。

    倒是替他解决了不少多余事。

    他稍稍垂头,看那一撇一捺写尽的,却是凌祉从前教他的模样。

    他似是已然忘却了,自己从前这一笔,该是落在何处了。

    他有些恍惚,笔从右手挪到左手。

    却又是归了回去。

    总之,凌祉又瞧不见。

    那一百五十年说长不长,可偏生给他这寡淡的天界生活,平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忘是当真忘不掉的。

    潜移默化也变了他许多的习性。

    只是,就只当是个从前经历的事情便罢了。

    萧云谏敛下目光,看向顾铮,道:今日,我便教你一个忠字。

    陆扶英来时,便见顾铮照猫画虎地将忠字写满了一整张宣纸。

    她挥手屏退了左右侍奉之人,就玉立在一侧自顾自地瞧着。

    见萧云谏握着顾铮的小手,又勾下了最后一笔。

    抬眼便瞧见了陆扶英在垂柳下的身影。

    他有些恍惚。

    其实那就是他所熟识的扶英公主,不是吗?

    顾铮眼睛一眯,奔着自己母皇便去了。

    他扬着一张稚嫩的小脸唤了几声。

    可陆扶英却非来寻他的,虽是弯下腰将他环在怀中。

    却是瞧着萧云谏问道:你可有怨气?

    萧云谏歪歪头,恭敬道:是何怨气?陛下开恩,我才做了未来的帝师,这是光宗耀祖之事。

    陆扶英让乳母带走了顾铮,寻了庭中的白玉石墩子坐下。

    伸手又敲了敲对面的位置,许了萧云谏也同坐下。

    萧云谏未曾含糊。

    刚一挨到冰凉的石墩子,便闻陆扶英道:古来王侯将相,大多都有质子被捏在帝王手中。奈何这凌祉无妻无妾、无子无女,又偏生只在乎你一人,我便只能将你困于此处。

    她倒是坦然。

    是萧云谏未曾想到的。

    只不过臣并非他独独在乎之人。

    陆扶英又卸下那帝王架子,说道:你也勿用急着反驳。那日你们言说了黑衣刺客,朕便差人去瞧了,确为穆恕戎手下人。只凌祉那件血衣,我也瞧了个一清二楚,血迹是从内洇出,伤也为剑伤。

    她如同利刃般的目光划过萧云谏,又道:朕不去追问,你二人是怎得将那伤痕抹去,不过却确认了一件事

    凌祉在乎极了你。

    萧云谏一怔。

    却是讪讪一笑道:陛下,莫要打趣臣。不过,臣却有个逾越的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陆扶英瞥他一眼:你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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