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_分卷(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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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2) (第2/3页)

底也是自己亏欠了它。

    它又不是凌祉。

    萧云谏终归是软了心思,再次掀起了锦盒。

    聆风好好的,就安安静静躺在锦盒之中。

    断痕已经被重铸,一丝迹象都未曾留下。

    银白的剑锋闪着光耀,檀木剑柄上拴着的那个

    是从前凌祉熬了三日为自己雕刻的翠竹玉佩。

    他有些失神。

    从前一幕幕在脑海中缓过,却最终停在了身死爱消之时。

    他恼怒却是一笑,将锦盒哐当关上。

    他还在念什么?

    他自己行为不受控制,是因为自己撰写的命格。

    他又管不得凌祉!

    炎重羽撑着下颌问道:神君,今日你须得赞扬于我。

    萧云谏一挑眉:为何?

    炎重羽道:方才我回来之时,一打眼便瞧见凌祉跟来。我不用思索便知方才你是因他而气恼,便推了青鳞这个生面孔过去,他毕竟见过我。

    那正好。萧云谏将锦盒往他手边一推,你送回去。

    炎重羽惊得眼睛险些要脱框:可他见过我。

    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要你送此物过去。萧云谏道,顺势用你的口吻告知他,他不过一剂良药。我伤已好,记忆不再,叫他莫要再来叨扰我,这是你作为停云殿大神官的警告。

    炎重羽领了差事,换了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奔着凌祉的居所而去。

    待他回来之时,刚过了晌午。

    猛灌了几口水下肚,炎重羽方才将锦盒又拿了出来。

    萧云谏皱皱眉头,却是了然:我约莫知晓了。

    炎重羽颔首又道:他还说,一份心意,叫神君务必收下。

    他学着凌祉平日里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绷着脸表演着。

    萧云谏却是半分笑不出来。

    他轻抚着聆风的剑身,剑锋在他指腹划过。

    明明已没了剑灵,他也换了身份。

    聆风却仍是不曾伤他分毫,就连指甲割在利刃之上,也是半点血丝都不见。

    萧云谏长长地叹息着。

    即便他再舍不得聆风,这一时半刻也是要舍下的。

    那便搁到沉墟台里吧。

    沉墟台是停云殿中一隅,因为位处偏僻,便常被萧云谏用来堆放那些琐碎物件。

    停云殿中的神侍曾言道:最不乐意打扫的便是沉墟台,只一推开门,灰尘落得仿若这地方根本不在九重天上一般。

    青鳞接过锦盒,道了声是,便躬身退下了。

    萧云谏并非舍得聆风。

    只若他真的当做心肝宝贝地收下,却是直直叫凌祉猜测的出来,他根本就还留存着那段记忆。

    快刀斩乱麻。

    总归凌祉现在身作魔尊,也在天界待不了许久。

    故而,如今重中之重,却同样也成了扶英公主一事。

    他倒是比天后与公主更焦心此事,恨不得将二人连带着凌祉,一同推到那梦境当中。

    才算了得。

    萧云谏深深叹息。

    炎重羽却道:其实,方才他还问了一句话。

    萧云谏皱皱眉头:是何?

    炎重羽道:他问,神君可还记得五百年前,在东海旁的渔村中,救下的那位稚子。

    你如何应答?

    我道你当如何?若非救下那稚子,又怎会遭受穿心一箭,又怎会落下这久不痊愈、险些害命的心伤。

    之后呢?

    而后我便将他不过一剂治病良药,加之您那句良药苦口却不能多喝说与他听了。他当场并无什么表情,只在我离开之时,听闻他喃喃自语

    因果循环。

    萧云谏深吸了一口气,终是放松了捏着茶盏的右手。

    他的指节因着长时间而发白,突兀地展露着。

    暮色沉沉,夕阳浓厚的艳丽落在停云殿的黑曜石之上。

    勾画出一副诡异而又美丽的画面。

    萧云谏见青鳞归来,便问:可是安置好了?

    青鳞点点头:已单独扫出来了一片,将聆风搁下了。

    到底,他也不能叫聆风受了委屈。

    停云殿消停了几日,扶英公主便又闹出了大动静。

    天帝仍是未有归期,魔帝却已按捺不住。

    萧云谏如今信了,这恕霜倒是有几分真心。

    并非只图了天魔两界的结盟。

    他赶到天后寝宫时,又是见了剑拔弩张的一副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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