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_天国的黄昏(62)扬帆归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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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国的黄昏(62)扬帆归程 (第4/6页)

傅善祥唤自己一声夫君,心里顿时痒痒的,和申老三一起挤入舱内,把洪宣娇从高高的麻袋上架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那身金丝锦袍便往她的身上套去。

    金丝锦袍是湘

    勇杀入西王府时,从里面搜出来的。

    当时天京四面火起,洪宣娇为了保护幼天王出逃,哪来得及带上这些细软,只挎了刀,端了枪,便带人杀往天王府去了。

    太平天国建制规整,金丝锦袍不仅是西王娘的身份象征,也是她出席重大典礼时的礼服。

    在洪宣娇被强行套上金丝锦袍,双脚穿上一双崭新的红缎靴,额头压上沉重的角帽,角帽上金凤双翅,翅尖坠两束红缨,正好垂挂到耳边。

    如此一打扮,她似乎又变成了当初那个尊贵威武的西王娘,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傅善祥笑道:「母狗,你儿子想看你穿着西王娘的服饰挨cao,将军们这就满足了他们,你可要好好配合,莫让大家失望啊!」

    「啊……」

    穿上西王娘服饰的洪宣娇比赤身裸体时更加觉得难受,她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向敌人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曾经的无限光辉,此时的屈辱羞耻,在巨大的心里落差的同时,又在她的心间造成了隐隐刺痛。

    洪宣娇还想挣扎着脱下袍子,可是扶老二和申老三已压着她的双肩,将她硬生生地按着跪到了地板上,额头点地,头顶上角帽的金箔翅微微颤动,发出嗡响。

    她的屁股又被强制往后噘起,一边左右扭动,一边发出从张开的双xue里发出沉闷的叮咚声。

    萧有和麻木地走到洪宣娇的身后,掀起袍子的下摆,高高地翻到了他母亲的腰上,露出那丰满屈辱的臀部。

    洪宣娇的身上只有一件金丝袍,下身没有裤子,虽然衣长过膝,正好和套在脚上的红缎靴筒无缝相接,可当袍子的下衣被卷上来时,长长的两截白皙美腿还是一览无遗地裸露出来,比起什么都不穿更让人血脉贲张,也更让洪宣娇觉得羞耻万分。

    船舱里女人不知道在延支山揖庐亭里发生了什么,她们几乎是和洪宣娇同时被丢进船舱里的,洪宣娇即使在昏迷中,也下意识地紧紧夹着自己僵硬的双腿,把自己的私处隐藏在腿间。

    因此,她们不知道傅善祥已在西王娘的阴户上刺了字。

    这时,接着从船舱外照射进来的惨白日光一看,但见那左右yinchun上,赫然竟绣着两行字,截然不同的字体,一侧工整秀气,一侧遒劲有力,却都像鲜血一般醒目。

    红墨的材质特殊,当yinchun充血之后,会变得更加鲜艳,彷佛每一个字体都会从那两丬肿胀颤抖的rou唇上渗出血来一般。

    「有和……有和……你干什么?」

    洪宣娇的额头牢牢地拄在地板上,紧张的呼吸让灰尘不停地灌进她的肺里,呛得她直想咳嗽。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臀部被一双冰凉的手用力地朝两边掰开,吓得六神无主,忍不住地大叫。

    在官牌夹菠萝俱乐部时,萧有和是唯一一个没有侵犯她的幼王,却也是唯一一个声明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的幼王。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敌人的胁迫,脱下裤子,把guntang的roubang顶在了自己母亲的roudong上。

    洪宣娇虽然十分抗拒,可在体内缅铃的震动下,她的前后roudong又开始充血,变得酸胀无比,在不停的收缩中,一绺透明的黏液从xiaoxue里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膝盖处。

    「看,西王娘的下身竟被人写了字!」

    太平天国的女官们挤在一起,小声地议论。

    虽然她们对眼前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议,却不敢大声,生怕又惹恼了那些官兵,为自己带来不测之祸。

    「可不是?瞧幼西王的阳具还没插进去,她便已经开始流水了!啊,在自己的儿子跟前尚且如此,那在别的男人那里,真不知该有多yin荡了!」

    「她还口口声声自称是天父之女,原来竟是个yin娃荡妇!即便到了湖南,估摸着也只能被卖进娼寮,做起皮rou生意了!」

    洪宣娇此时穿在身上的这套袍子,无疑也在刺激着每一个太平天国女官们的眼球。

    曾经在她们眼中,这身金丝袍是多么至高无上,令人忍不住想要跪地膜拜,可现在看来,却比丢在街头的垃圾还要肮脏。

    萧有和紧紧地捧着洪宣娇的屁股,腰部朝前一顶,那根巨大的roubang立时撑开松弛的yindao口,深深地捅入其中。

    「唔……啊啊!」

    洪宣娇痛苦地惨叫,在被儿子玷污的羞耻中,roubang也瞬间带给她充实的饱胀感和不可抗拒的快意,尤其当那硬邦邦的guitou直抵zigong外壁的时候,顶着整个zigong和早已被吸入其中的缅铃全都紧紧地裹成了一团,从缅铃上发出的震颤,在她最脆弱敏感的腹腔里造成了一阵阵强烈的刺麻。

    随着船只在江涛中的不停摆动,深嵌在roudong里的缅铃时有时无,早已逗得洪宣娇蜜汁横流,身酥骨麻,这时被roubang一捅,是不是来自儿子的侵犯已不重要,如海啸般巨大的快感已经淹没了一切,羞耻和恶心也全在这一刻被掩盖,只剩下无法忍耐的抽搐。

    她突然把屁股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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