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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空。”

    陆骁迟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冷漠，拿出外甥缠着她时撒娇的架势，一咬牙，别别扭扭地说：

    “我知道我傲慢无礼又自大卑鄙无耻，我也知道你现在是真的讨厌我。但我就是想知道，你以前喜欢我哪一点，你现在又讨厌我哪一点。”

    洛璃总算有了些许的动容。

    少女瞄了他一眼，陆骁迟的心脏顿时砰砰炸开了小烟花。

    他喉结滚动，声线低哑：

    “洛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也好，把一切说清楚。”洛璃叹气，点了点头，和陆骁迟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许寒原本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想看陆骁迟再次吃瘪，却没想到洛璃居然被那个自以为是的霸总说动了。

    手机嗡嗡震动。

    他打开一看，洛璃给他发了消息：[许寒，今天不用来接我啦，你早点回家吧]

    男人脸上嘲讽的笑容渐渐消失。

    原来，他才是那个小丑？

    许寒不是主动的性格。

    他一直都不是。

    如果自己即将触碰到的东西化为了泡沫，那他会眼睁睁看着泡沫炸开，飘散在空中。

    就像现在这样，哪怕心有不甘，也只是强忍着心里的痛楚，敲下屏幕上的键盘：

    [嗯，注意安全。]

    然后，坐进车里，调头离开。

    -

    洛璃给阿川发了条消息，嘱咐他晚上吃点热乎的饭，自己可能会回家晚一些。

    叶凛川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他端起面前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良久，拎起外套，出门离开。

    在咖啡厅外看到那坐在窗边的男女后。

    叶凛川压低帽檐，蹲在犄角旮旯里，眼神犹如阴鸷的毒蛇一般，盯着那明显具有讨好意味的陆骁迟。

    他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但他能看出来：陆总裁，想复合。

    外面有些冷。

    叶凛川叼了根烟，又随手在路边摊买了件丑丑的绿色军大衣。

    他裹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最近的青城气温不定。

    有时温暖的像是夏天快要到来，有时却又像今晚一样寒风刺骨。

    叶凛川安静地看他们聊啊聊，时不时在窗外走动，还安排了几个粗野的汉子去咖啡厅里。

    陆骁迟果然被打扰到了。

    他皱着眉头，视线不时地瞟向那些爽朗大笑的汉子们，表示不悦。

    叶凛川咬着烟头笑，却不偏不倚撞上洛璃冷不丁扫过来的视线。

    “！”

    他嘴里的烟“吧嗒”一下掉在地上，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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