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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卫蓝主动开口而万分欣喜，但面上却露出思索的神色。

    “这件事我需要和你商量一下细节，你跟我出来吧。”

    在南明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牧零往外走。

    商量细节？是商量条件吧！卫蓝不情愿地放下串儿，跟出去。

    走廊上，白志识趣地离得远远的，顺便替牧零放风。

    看着卫蓝嘴上的油渍，牧零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掏出一张湿巾要给她擦。

    “你干嘛？”

    偏头，卫蓝谨慎地躲开。

    “有油。”眼中闪过一抹失落，牧零硬是将湿巾送到卫蓝手上：“擦一下。”

    “哦。”虽然被指出吃串儿不擦嘴，但卫蓝神情间丝毫没有局促，接过纸巾随意抹两下。

    洁白的湿巾擦过樱花粉的薄唇，牧零喉结动了一下，明明想移开视线，却动弹不得。

    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卫蓝又擦了几下，不确定地问：“我没擦干净？”

    “干、干净了。”

    也不知道是受了南明影响，还是其他原因，牧零居然也结巴起来。

    还盯着她看什么？卫蓝不悦地皱眉，双手抱臂，防备地询问。

    “叫我出来干什么？是不是指使希飞做出这些事，你心虚？”

    卫蓝的话让牧零脑袋里的粉红泡泡消散了许多，他告诉卫蓝，他从来没有指使过希飞。

    怕她不信，他甚至亮出了自己的通讯记录。

    当卫蓝看到牧零的最近通话记录没有希飞，只有白志和一个代号“星网情感专家”的人时，卫蓝莫名觉得喜感。

    她还以为像牧零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日常通话的都是xx委员、xx代表，没想到他居然会和“星网情感专家”这种一听名字就不靠谱的人有联系。

    哦豁，还一聊就是几十分钟。

    知道自己误会了牧零，卫蓝大大方方地道了歉，并且好心地建议：

    “这种所谓的情感专家不能信，都是骗咨询费的。”

    不能信？牧零愣了愣，问：“你不喜欢这些人？”

    “当然不喜欢，再过不久，他们说得那些老掉牙言论就会被淘汰了。”

    卫蓝没有瞎说，未来几年，随着女性地位的提高，这些宣扬男权的所谓情感专家会被口伐笔诛，只能在一些恶臭男聚集的小论坛发发牢sao。

    “怎么？你有喜欢的人？”卫蓝好奇。

    前世她可从来没听说过牧零和任何人的绯闻，难道是因为他早就心有所属？

    听到卫蓝的提问，牧零想了想，点头。

    “是。”

    还真有？卫蓝微微睁大眼睛，看到牧零神情一瞬间柔软下来，她心里顿时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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