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标记_分卷(7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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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79) (第3/3页)

那我愿意跟他一起跪着,跟电视上演的那样,跪倒天亮,跪到盛父盛母不得不接受我。

    但那是不可能的,盛父盛母绝对不会用这么俗套的招,甚至不会用钱打发我,他们不会见我的,就跟国王不会破例见一个平民,老虎不会低头听一只蝼蚁说话。

    我连跪着求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我也想跟天下普通的人一样,希望得到父母的祝愿,但是从我喜欢上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没有这样一天。

    我不是期望入盛家,盛家是豪门,可我现在害怕豪门了。

    我不是矫情,而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没有那个享福的命,我家没有倒前,就是权贵鼎盛的豪门,可是我却没有享福,我从小就为了继承我爷爷的希望吃够了苦,人家的OMEGA养在家里好吃好喝,我在泥水地里打滚,要是滚出点儿成绩也好,可惜除了把我的身高拔高了外,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成为我爷爷希望的ALPHA,可是我已经成为了接近ALPHA的BETA了,我真的已经尽了我最大的能力了。

    后来我因为信息素的原因不得不从部队里离开,重新捧起课本,可是有什么用了呢,我看着书就想睡觉,我有什么甚至想,我学习不好就是因为我没有精力了。

    我都能在站军姿的时候睡着,又何况是在坐着上课的时候呢?

    半路去学了画画,好不容易考上个大学,结果转眼间嫁了人,嫁到高家的日子,我现在想起来都是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想起来一句话:生活是一件华丽的袍子,里面却爬满了虱子。

    我就在高家这件华丽的袍子里抓虱子,抓了一年又一年。

    在他们家连提离婚都要想了又想,拖了又拖,最后还是被人找上门来,甩了。

    所以我有时候甚至是感谢过柯若的,如果柯若不来一次次找我麻烦的话。

    我再也不想过高家那样的生活了,我同样也不想去盛家,圣诞夜的那晚上我真的在那里面快要坐疯了,我那时候想的是我宁愿在外面站着,也不想再跟盛伯母谈笑风生,我都不知道那晚上跟她说了些什么。

    虚与委蛇是我最愁的,我一点儿都不想宫斗,我就没有长那个脑子,你可以想想,你让一头猪怎么去宫斗呢,它只会拱地。

    我这样一头猪怎么配得上盛蕴呢?我连进他家的门都不敢。

    所以,盛蕴,对不起啊,我能不能退回到以前,偷偷的躲着你的时候,偷偷的喜欢就行了。

    我低着头,都快要低到车缝里了。

    大概是看不到我头去哪了,他从后视镜里看我:谢沉安,抬起头我看看。

    我跟秀女似的抬头给他看,他看着我这模样轻笑了声:长成这样确实怕见公婆。

    什么啊!我丑吗!我说我自己是猪那是我自谦的话好不好!别人说、特别是他说那就不行!

    我登时不乐意了:我丑你还跟我

    他还点了下头: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是我眼睛出了什么差错吗?

    他这个怀疑的语气!他要是眼神出了错,那我是不得瞎啊!

    我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表扬我自己一样呢?

    我嘴角不自觉的就弯起来了,他从后视镜里跟我说:别笑大了,嘴巴都要裂开了。

    我哼了声:新年要说好话!

    他握着方向盘道:那我想想。

    这个还用想吗!夸我不是应该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吗?

    他还真去想了,且想了好一会儿还没有想出来,我再也忍不住手扶在他椅背上:想好了没有?

    他手指轻轻的在方向盘上敲了下,终于开口了:谢沉安,我是我,你是你,跟盛家无关,也跟你谢家无关,听懂了吗?

    我眨了下眼,好像还挺绕口的。

    他大概是看到我这表情了,手握紧了方向盘,我听见他深吸气的声音:谢沉安,你就是头猪。

    这句话我听懂了,我切了声:你才是猪。

    以为我不懂吗?我懂,不就是告诉我喜欢我是他一个人的事吗?我就是想要藏在心里而已。

    他看样子缓过气来了,再次开口,他讲的声音很浅,且直视前方,我都不知道他是对我说的,还是自言自语,他说:以前我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可后来才发现,时间不等我,你也,

    他说到这里轻笑了声,后面的几个字我就没有听清楚,我只看着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捏的很紧,骨节分明。

    他是想说什么呢?想说我不等他是吗?

    我的眼睛涨的难受,我低着头看我的手,我的手现在不跟胡萝卜一样了,好看点儿了,于是我就使劲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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