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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煜算是例外，或许因为长眠石碑，他灵体保存的很好，可以主动进入卡牌，但也仅限于此，进入卡牌后，和其他灵一样，处于技能待选定状态。

    可妲己……这自主性也太高了！

    不仅自主选择技能，还直接越过游戏常规卡牌的配套三技能，选出了五个技能！就夸张！

    何宴对卡牌还是有了解的，限制就那么多，说妲己越过这些限制，挑选了五个技能，那也不可能。

    她必定是利用本身的双形态偷换了概念，将另外两个技能作为人形的附属技能，卡牌的上限大概率是允许附属技能存在的，就是以前从没人这么干过。

    没见过，更没听说过！

    自己一个新人，动不动就创出卡牌就算了，还能钻规则的空字，搞出五个技能的卡牌……很可能会引起争议，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处是名气更大，坏处是，不知道高层究竟让玩家收取英灵有什么用意，这张【妲己】卡牌，突破常规，终究还是有些问题的。

    何宴犹豫不决，手指在“销毁卡牌”那一按键处徘徊片刻。

    销毁卡牌不等于销毁灵，灵是灰不掉的，顶多是遗弃了这张卡，被系统回收到卡牌库中存放，也无法购买和使用罢了。

    类似于永久封存。

    有些卡牌师创出了“废卡牌”，不想见到，就会遗弃进卡牌库封存，也有不少例子。

    似乎感应到了何宴要销毁卡牌的动作，【妲己】那张卡牌中传出意念疾呼，何宴想了想，倒也不会惧怕什么，便将她放了出来。

    按理说，拥有两种形态的灵，是可以自由选择形态出现在人前的。

    但两秒钟后，【妲己】卡牌微微一闪，只从中跳出个毛色洁白的小狐狸来。

    以为她要放大招的何宴一脸古怪，下意识后退两步。

    那边妲己歪了下头，一双纯洁无害小绿葡萄眼睛对着何宴，撒娇般的地“咪”了一声，小爪子还竖起来，乖乖做了个揖。

    何宴：“……”倒也不因为多么可爱。

    主要是销毁卡牌就少了一千星元，想想挺亏的。

    算了，留着吧。

    ……

    烈阳公会那边等了许久，才等到何宴出现，人还没看清，一眼就注意到了对方身后那只小狐狸。

    游戏里没宠物，带宠物的都是从卡牌召唤出来的，所以这小狐狸，应当是一张卡牌。

    再联系到何宴刚从选定技能的休息室那里出来，烈风了然：“这是李煜还是妲己？”

    妲己耳朵动了下，叼着【李煜】那张卡牌甩了甩，那乖萌可爱的样子，直接让烈风这种猛男心都化了：“知道了，是妲己吧，小妲己？”

    小狐狸“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