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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7/10页)
业后,我回国在宁大任教,细菌项目被军方采用,我也接触到了一些事情、一些人……”罗教授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无措地低下头。 诸航沉默了,这个人,对物质没要求,对爱情没想法,对权力不感兴趣,不懂享受,没有朋友,但谁能说他不贪婪呢? 时间到了,罗教授脱下白大褂,留恋地看了又看。下楼时,诸航喊住他问王琦去哪儿了,他说王琦家里有事,请了几天假。 诸航笑笑,目送他上了车。 手机响了,冯坚又在找她了,真是一刻不得消停。诸航拍拍实验楼前的大树,回头看看,这儿这么僻静,以后能干吗用呢? 栾逍住的是单人病房,李南要求的。护士过来撤了输液袋,今天就没啥事了。腿和脚的擦伤好得差不多了,脸颊上的肿也早消了,就是手腕还用不上劲,掌心恢复得慢,因为他总忍不住曲起来,医生气得把他的手缠得严严实实,这下好,成了行动不便人员,还请了护工。 栾逍举起双手,咧咧嘴,放弃地放下了。他想曲起手指只是想回味下那天牵着诸航的感觉,怎么回味,都是冷冷冷,书上写的什么细腻柔软,像微小的电流一般让人战栗,看来都是骗人的。 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也不要打听,有卓绍华在,她肯定会很好。 “砰!”门是从外面被人踹开的。栾逍庆幸这是单人病房,要不李南大校不谈面子,里子也全丢光了。“南哥,咱是有素质的人,以后能用敲的方式进来吗?” 李南眼睛血红,像只扑空猎物有点气急败坏的猛虎。“你就给我在这躺尸吧,功劳全给人家抢去了。” 栾逍好脾气地笑着:“看在我是病人的分上,请别吊人胃口了。出啥事了?” 李南大马金刀地坐下:“人质事件破了,又是个间谍案,再加上对岸间谍策反学生这件,宁城军区现在可是风头无两,正好给卓绍华又镀了层金,离任得风风光光。你明明是我的兵,差一点丢了命,凭啥我们夜剑连匙汤都分不到?我这根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哦,原来李南大校犯了红眼病。“我不是有个三等功吗,没赔太多。” “你这个没出息的,见识这么浅。不行,不能这么算了,你出院后给我回夜剑,宁大那儿不要去了。” 栾逍不说话,就这么微笑着安静地看着李南,把李南看得极不自然:“你个特种兵给他老婆做保镖,哦,就他老婆是个宝,你是根草吗?这明显是看不起人。” “南哥,你在颠倒黑白,我的任务……” “差不多,反正是跟在他老婆后面。” “人家老婆叫诸航中校。”李南大校有时候粗俗得真让人无语,“我不是草,但人家还真是个宝。”栾逍的语气不禁温柔起来。 李南突然像xiele气的皮球,嘀咕道:“早知道那时候就把她扔特罗姆瑟不管了,省得现在让我心堵。” “特罗姆瑟?” 李南挥挥手:“过去的事,不想聊。” 特罗姆瑟是挪威的吗,那儿的冬天特别寒冷,白天也短,运气好还可以看到极光,诸航去那里干吗?栾逍打量着李南,把疑问默默咽了下去。“今天是农历什么日子?” “腊月十二,我问过了,你再待个五六天就能出院,到时候我找人来接你。” “谢谢南哥。” “真谢我就给我出息点,找个机会整整那个诸航。” 栾逍心道:李南大校不仅要治眼睛,这心眼也得动动手术,太小了。 卓家今天特别热闹,恋儿回来了。送她回来的,是成功一家三口。女儿晔晔这一阵和恋儿玩得多,听说恋儿要回宁城过年,哇的一声哭了,成功是个慈父,抱了女儿,携着刚放假的妻子单惟一就去了飞机场。 可能是离家有点久,恋儿站在客厅里眨巴眨巴眼,瞧瞧这,瞧瞧那,再仰头看看唐嫂和诸航,应该是确定了,没错,这儿是她的主场,一声狂喜的哨子音直冲云霄。俩孩子的笑声和闹声,把楼上楼下都填满了。 帆帆提笔蘸了蘸颜料,俯身在宣纸上勾勒出水仙初绽的轮廓,那专注的小眼神有着不合年龄的淡定。成功听着楼梯上咚咚的脚步声,细长的眼眸弯起,嘴角都是得意,真不愧是自己接生的孩子,这气势、气场,日后必成大家。 诸航端着唐嫂炸的rou丸子,楼下找了一圈,没人,循着声音寻到杂物间,两个小孩正准备表演呢!恋儿不知打哪找了两条花毛巾,胡乱给自己和晔晔绑在脖子上,然后在那边唱边做出打铁的样子。 恋儿一锤下去,铿锵有力地唱道:“咱们工人有力量。” 晔晔看看恋儿,犹犹豫豫挤出一个字:“嗨!” “每日每夜都很忙。”恋儿拿毛巾假装拭了把汗。 “嗨!”晔晔跟上节奏了,小锤晃晃悠悠地落下,恋儿却不满意:“晔晔meimei,你要再用点力,咱们是工人,肌roubang棒的。”说着举起小手臂给晔晔看,晔晔咬着手指头:“这是人rou,不是鸡rou。” 恋儿鼻尖上都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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