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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芬芳摇头：“不能，你不记得了？你姐说过这些果树结果少，而且不好吃，果树不施肥能好吃到哪里去？不过有肥料都紧着地里种的东西，粮食最重要了。”

    好，唐冬冬明白了，也就是说，等她上初中，可能也吃不上学校果树结的果子，想吃就要自己想办法施肥，但她只读两年初中，果树不一定能这么快结出好吃的果子，所以，她带来的结果应该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意思不太对，但差不多了。

    不，有可能果子还会成为学校的收入来源之一？

    走到中学后面时，唐冬冬东张西望，一时没注意脚下，被一块烂瓦片阻了路，差点就来了个平地摔，好在她平衡感好，踉跄了几下，站稳了！

    “啥东西？”

    张小爱被杨芬芳拉着手，指着唐冬冬，又指一下地上：“片，片。”

    唐冬冬蹲下来看，随手拿了根小木棍，将烂瓦片从地里抠出来，然后将上面的泥巴用木棍剔去，跟张小爱巴掌一样大的瓷器片，看到上面的花纹，唐冬冬的心忽然就快速跳了一下，又来了，这种感觉……

    古董！

    唐冬冬干脆丢掉木棍，伸手拿起瓷片看，然后，没看出个啥来，就是看起来像古董吧。

    杨芬芳皱眉：“冬冬，你捡它干啥？丢了丢了，都不知道这是啥东西，万一是死人的，那可就不吉利了。”

    唐冬冬拒绝：“妈，又不确定是不是死人的东西，在学校这里捡的，肯定没事。”

    “就是学校这里捡的才有事，妈听说，公社中学这块地，从前就是坟墓，有一段时间还成了乱葬岗，啥脏的臭的都有。”

    唐冬冬惊讶：“原来是这样吗，不过，如果硬要这么说，那咱们国家有这么长的历史，说不定咱们大队现在住的地方从前也是死人坟墓？也说不定所有土地都死过人？这样就没有不吉利了吧？”

    杨芬芳：“……就你歪理多，算了，要是你喜欢，那就拿回去。”

    唐冬冬床底有个小宝箱的事，家里人都晓得，里面有些东西也是唐冬冬当宝贝捡回去的，反正都捡了不少，不差这一样。

    于是，唐冬冬欢欢喜喜地多了一件破烂瓷片，她很好奇，原本这是什么瓷器，又是什么时代的？本身又有何经历价值？

    唐冬冬对自己捡的破烂古董抱有好奇心和探究心，要是能弄明白就好了。

    看完公社初中，杨芬芳干脆又带着两人去公社其他地方瞧瞧，毕竟都出来到这里了，那就看个够。

    昨天张老头带着他们出门，唐冬冬就发现了公社的变化，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好像那种紧张的严肃的气氛少了，她至今还记得公社集体批.斗李主任媳妇那群情激愤的一幕。

    跟她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