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一更】 (第4/4页)
肃:“她是杂耍团出身?” 谢行俭嗯了一声,“迎秀心思不正,下官已经家法处置,此时人在后院关着,大人可要一见?” “当然要见。”徐尧律语气怵的发凉,“本官正好有事要问她。” 谢行俭欲言又止,嗫嚅道:“大人见了也问不出什么的,迎秀她……” “她怎么了?”徐尧律心一提。 谢行俭闭了闭眼,认命道:“当初下官家法伺候时,下手重了些,迎秀一时耐不住疼痛,咬破了舌头,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 徐尧律两眼一抹黑,险些晕过去,直直的看着谢行俭,无语的咬牙切齿:“你家家法怎么如此厉害?” 谢行俭脸上点滴不惊,拱手道:“师傅给的手艺,下官照葫芦画瓢,大人见笑了。” “师傅?”徐尧律惊讶的眼皮子抖三抖,“立家法还有师傅?” 谢行俭很认真的科普:“大人有所不知,谢家寒门低府,以往是没有家法一说的,下官对立家法一窍不通,便求教了木大人,木大人连夜替下官赶制出一套家法,下官便腆着脸拿来用了。” “木……”徐尧律哽住声音,随后皱起眉头,斥责道:“木大人下手一贯残忍无边,你跟他学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折磨人的法子,你……” 徐尧律真不知道该在谢行俭面前如何骂自己的好友,谢行俭捧着热茶默默的听着,却见徐大人嘴里蹦出几个字。 ——“别跟他学,他不是个东西。”他是恶魔。 谢行俭无辜的将嘴角弯起,他倒觉得木庄给他的家法挺好用的。 徐尧律面色冷峻,忽然起身,谢行俭忙放下茶盏跟着站起来。 “大人要回去了?”谢行俭道。 “那个丫鬟你别动了,留她一口气。”徐尧律道:“明日本官会派人过来接她出去医治。” “大人想问迎秀什么?”谢行俭大惊失色,暗道别是打田狄的主意吧? 徐尧律半边脸隐在黑暗中,顾左而言他,“杂耍团的事,从现在开始你别管了。” 说完就大步往外走,谢行俭忙上前拦住,张口结舌道:“大人说话别说一半啊,大人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本官说了这些你不用管。”徐尧律停住脚步,厉声道:“你才升了翰林院侍读,首当其中的是稳住当下翰林院的局势,杂耍团的事交给本官就行。” “我怎么能不管?”谢行俭紧张的省了谦称,认真道:“杂耍团背后之人针对的是罗家,老侯爷是我的岳父,罗家此刻处在危险的漩涡中,大人,你让我不管,我心里过的去吗?” “罗家能站出来主事的唯有罗郁卓,可他现在正外放做官,根本顾忌不到罗家,罗氏是老侯爷唯一的女儿,我既娶了她,自然要替她孝顺老侯爷,护老侯爷平安。” 徐尧律闻言,眼中的决绝隐隐松动,望着谢行俭求知的渴望,徐尧律叹了一口气,“杂耍团背后之人,是向懿的哥哥。” 谢行俭心陡然往下沉,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他才跟罗棠笙八卦了向家的事,怎么徐大人就过来扔下炸.弹。 “大人是说,想要对罗家不利的是向家公子?”谢行俭语带怀疑。 徐尧律点头。 “棠笙说,向家大公子病弱西子,走两步都要喘几声,平日都不敢往人堆里扎,一年四季都不出门,就怕风大了被吹倒,雨大了被水淹,太阳大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尧律忍无可忍的打断。 谢行俭眼睛睁的大大的,故作玩笑:“这样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公子,他有什么能耐和罗家过不去?” “有仇。”徐尧律用回木庄的答案回答谢行俭。 谢行俭笑容戛然而止,讪讪的摸摸鼻子,腹诽道:果真是祸害长命,向棕身子骨那般弱,离京逃了这么些年竟然还活的好好的,不但活的好好的,还有精力报仇,啧啧啧。 “向棕和罗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谢行俭疑惑的看向徐尧律。 徐尧律定了定神,道:“也不算有仇,应该说向棕和朝廷有仇。” 谢行俭:“……”敢情罗家就是向棕和朝廷激烈交战的牺牲品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