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皇子的娇软白月光_篡位皇子的娇软白月光 第10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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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篡位皇子的娇软白月光 第102节 (第3/3页)



    “我只是,用了些手段,让你看见,让你一见他就心生厌恶,最好从此远离,便也不会——”

    便也不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他的羽睫微微一颤,将余下的半句话给咽下了,再开口时,语声极轻,如一支白羽轻轻拂过:“便也不会,再嫁与他。”

    棠音虽还为他背地里的手段有几分胆寒,但听得他说关于李行衍之事并非构陷,心中却也落下一块大石,一时间,倒也没留意他言语中有些突兀的‘再’字,只轻声开口:“可还有其他的?”

    李容徽略想了一想,看着小姑娘的面色未敢再说下去,只轻握着她的皓腕,涩声开口:“若是我一五一十地说完了,棠音是不是,便不与我和离了?”

    棠音微微一愣,有些不解他为何执着于认为自己想与他和离,但又怕自己点了头,他便将余下的事给彻底瞒下了,因而略沉默了稍顷,仍是轻声开口道:“你先说完。”

    李容徽以为她是在气头上,生怕她一怒之下去拿了婚书撕了,握着她皓腕的指尖不安地收紧了几分,却也不敢再耽搁,只一壁回忆着自己往日里背着她做过的事,一壁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语言,尽量以小姑娘能接受的方式,一一与她说来。

    一桩桩,一件件,若是串联起来,简直比一本有胡饼那么厚的话本子还长。

    棠音也不再开口,只端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听他说着,只偶尔听到几句过分的,便略皱一下眉心,抑或是抿一抿唇,但到底是忍住了,没再打断他。

    可饶是如此,李容徽的语声,也似远处更楼里缓缓落下的更漏一般,绵长似永无断绝。

    直至宫灯里灯芯烧尽,最后一缕火光沉于蜡泪之中,彻底收去了暖意,李容徽这才缓缓停下了语声。

    棠音慢慢抬起眼来,隔着深浓夜色望向他,轻轻开口:“说完了?”

    李容徽迟疑了一瞬,不安地抬眼望向她,像是怕她生气一般,将语声放得极低,混在窗楣外呼啸而过的朔风中,几不可闻:“方才说的这些——”

    “是去北城之前的。”

    第140章

    ‘这是去北城之前的。’

    棠音回忆了一下李容徽是何时去的北城,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忍不住开口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她顿了一顿,抿唇道:“从如今说到天明,可说得完吗?”

    李容徽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来望了她一眼,只低声道:“那我说得快些。”

    棠音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也任由他说了下去。

    起初的时候,棠音还端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听着,后来,便成了倚在玫瑰椅上,一杯一杯地喝着新泡好的浓茶,再之后,便又坐到了床榻上,倚到了大迎枕上,最后,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了,便自含糊地说了一句:“你明日再说吧,我都记不住了——”

    便斜斜倒在床榻间睡了过去。

    此刻,天边已泛鱼白。

    李容徽见小姑娘睡着了,这才缓缓自椅上站起身来,替她掖了掖被角,因说了一夜的话,而有些沙哑的嗓音轻轻放低,带着几分不安与迟疑:“其实——也没有这许多,我都快说完了。”

    可棠音已睡得沉了,自然没有答话。

    李容徽静静等了一会儿,始终没等到小姑娘答话,便缓缓合衣于她身边躺下,轻声开口:“若是棠音不开口,那我便当做你原谅我了。”

    寝房内静谧无声,唯有淡淡的晨光照在半透明的竹篾纸上,于小姑娘垂落的长睫下,覆下一层绒绒的光晕。

    李容徽以手支颐,又静静等了一阵,始终没得到回应,可心中却仍是不安,视线只紧紧落在小姑娘那一身闺阁妆扮上,只觉得从眼底到心口,一路的灼痛。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伸出手去,先将小姑娘束发的玉簪抽了出来,将那百合髻给拆了,又轻轻托起她纤细的身子,动作轻柔地解开了上裳,褪下了罗裙。

    直至小姑娘身上只余下一身月白色的里衣了,他这才觉得心下稍安,轻带过一旁的锦被覆在她的身上,又细心地替小姑娘掖了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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