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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没告诉你凶兽不一定都是坏的吗？万一错杀了怎么办？”

    对小蠢猫越了解，姬狩越觉得当初的小猫崽有点奇怪。

    这小猫崽就是个善良的傻白甜，怎么会突兀的拥有那么强烈的杀心，虽然有被血脉祖宗的意识降临影响，也不可能那么深。

    联想到小蠢猫那个不靠谱的祖宗，姬狩隐隐觉得自己看破了些许真相，但好像说服力还是不够。

    花九坚定反驳姬狩的话：“不可能！不详之气只有无故杀生、无故作恶、背负重大杀孽……才能产生，不可抵消不可转移。”

    详尽无比的细数了不祥之气的所有产生方式后，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像是报仇这种有因果的杀孽是不会产生不详之气的，所以没有误会。”

    姬狩点头，说得很对，小猫崽记忆力确实很好，这些内容和他在天赋传承中知道的一模一样。

    但是漏了一种。

    姬狩收起指甲，按在花九白嫩的脖子上，半眯着眼：“你知不知道，还有一种染上不详之气的方式。”

    花九茫然：“还有吗？”

    不可能啊，他肯定不会记错的。

    姬狩忽然想起连神界那群界主都下意识的忘记另一种可能。

    释然了些许。

    但，他也清楚的记得这小猫崽当初失去血脉祖宗意识加持，依然锲而不舍的想杀他，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这小猫崽惜命得很，不像这样的崽。

    姬狩垂眸：“你师傅怎么告诉你的？”

    花九脖子被大黑猫的呼吸弄得有些痒，抬手摸了摸脖子，微微愣神：“师傅让我遇见了大凶兽，就赶紧溜，否则像我这种小猫咪，大凶兽一口一个都不够吃。”

    后半句话让姬狩严肃的神情不由一松，垂眸正好看见眼前小白手掌心一颗小红痣。

    还真是让他记忆深刻的小红痣，一看到他脑仁就开始隐隐作痛。

    姬狩伸出爪子，遮住那颗红痣，语气意味不明：“那你当初怎么不跑？”

    花九忽然抿唇不语了。

    并没有意识到他并没有和大黑猫说过遇见凶兽的情形，大黑猫的话语中却处处透露着知情。

    姬狩发现了小猫崽的异样，静静的等着，没有催他。

    一人一猫无声的走了一会儿。

    花九忽然开口，却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前面的问题：“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去找一找那个大凶兽呢？”

    姬狩不打算让他转移话题，低头将鼻尖靠近花九脖子上的动脉，轻轻嗅了一口，才语气平静道：“除了做恶，如果以上古大妖的血脉激活某种阵法，可以嫁接因果，承接因果的大妖就会染上不祥之气，因果越重，不祥之气越浓郁，例如……承接了某个帝国覆灭因果上万年的话，大妖甚至会变成渡厄兽。”